顧錦繼續工作,阮馥羽自顧自的想了很多。今天白天的時候,外公給他打來了電話,詢問她上次醜聞是怎麼一回事。
阮馥羽隻說這是一個誤會,是別的公司故意栽贓嫁禍給顧錦的,讓外公不要擔心。
阮天啟說:“這個人一向都知道分寸,不可能穿出這樣的消息來才對,這次真的是他們公司的疏忽大意了吧。”
這之後又詢問了一些有關於阮馥羽身體的實際情況。她當然沒有告訴他自己生病的事情。
外公年紀大,身體不好,就不要讓他擔心才對。
說著說著阮馥羽就向他打聽了阮兆祥的事情,從上次顧錦從店裏將她拉回去以後,就再也沒聽說過有關於表哥的事了。
“他簡直做什麼都不行,在A城混不下去就回來了,現在在幫著,阮楠打理公司的事情。”阮天啟有些失望地跟她說道。
其實他也不是說不想幫助阮兆祥,隻是他一直以來不知道是沒有能力還是運氣不好總是將事情給搞砸。
阮馥羽寬慰他道:“外公您不必為他們年輕人擔心而且我認為兩位表哥都是非常有能力的人。”
雖然沒有跟兩位表哥在一起工作過,但能夠通過他們接人待物等方麵可以看出他們工作起來應該也會不差。
“我真的他沒辦法,不過還好有阮楠,不然那這個公司我隻能交給你來打理了。”阮天啟說的是實話,就怕讓阮馥羽覺得有壓力就隻是用開玩笑似的語氣跟她說的。
“外公您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掌管公司哪能說我幹的來的工作呀。”阮馥羽連忙用自嘲的語氣跟他說:“有兩位表哥在還輪不到我呢。”
“你呀,總是這樣謙虛。”阮天啟曾經收到一份阮馥羽從小到大的簡曆,那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她都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女孩子。
從她為顧氏集團拉來的業務以及完成的程度來看,她的能力絕對不會在阮楠阮兆祥二人之下。所以她真的是阮天啟最後一張王牌,明信公司絕對不會毀在他們這一代。
“前一陣子我見到了阮兆祥表哥,他其實挺有能力的。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能將一家餐館收購並且發揚光大,已經開了第二家分店,照這樣發展下去,咱們阮家又要開辟一個新的業務啦。”阮馥羽跟他說自己見到的情形。
“開辟什麼新業務啊,你表哥已經回來s城了。”阮天啟打斷了她的話。
“哎?他不是在這裏發展的挺好嗎?為什麼會突然間回去啊?”阮馥羽真是想不明白,上次新店開業的隆重場麵她還曆曆在目呢。
“誰知道呢,他說是混不下去了。”阮天啟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阮馥羽聽出來了他話裏的真實性。
也就是說他還是離開了A城,阮馥羽臉上的表情立刻緊繃了起來,她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明明在這裏發展的很好卻突然回到了原來的城市,一定是有人向他是加了壓力。而那個人,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就是她眼前的顧錦了。
不論當時顧母有多生氣,下達了多嚴重的警告都沒有辦法讓顧錦改變想法。他終究還是對表哥施加了報複吧?
阮馥羽心裏有些愧疚,這明明就是一場婚姻之間的大戰卻牽扯到了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