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擁有了另外一個女人還要這樣對待她,阮馥羽一想起他用這雙唇親吻著林琅她就一陣反胃。既然要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為何又要讓她臣服於他?
阮馥羽討厭這種感覺,她張開了嘴,顧錦愣了一下還以為是她終於接受他。
可沒有過幾秒鍾,顧錦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阮馥羽根本就不是迎合他而是使勁咬了顧錦一口。
他猛地被攻擊,疼痛感頓時激起了他的鬥誌,不僅沒有離開反而更加激動,他也咬住了阮馥羽的唇。
阮馥羽已經聞到了他的血的味道,他居然不會痛嗎?顧錦輕輕地咬著她的唇,讓她躲避也躲避不了。
阮馥羽再也不能忍受了,她雙手用力將他推了開來,顧錦沒有用蠻力,依舊很淡定地接受著阮馥羽的推搡。
他被推開了,顧錦站直了身子,饒有興趣地舔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嘴唇,血腥的味道令他一點都不反對。他伸出左手的大拇指輕輕地抹了一下嘴唇,血跡反而被他暈染的更加鮮豔,他也就顯得更加妖冶。
“不要用那張親吻過別人的嘴來親吻我!”阮馥羽眼角掛著一顆眼淚,異常晶瑩就像是長在臉上的小水晶。
“嗬,你是我的女人,我願意親就親。”顧錦一邊嘴角向上揚著,邪魅的氣息令人接受不了。
阮馥羽顧不了將自己嘴角顧錦的鮮血擦幹淨,她立刻說道:“你願意親誰就去親誰,但是我不能接受親了別人的嘴還要來親我!太髒了!”
她居然用了“髒”來形容顧錦?就連阮馥羽也接受不了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一激動之下在說什麼了。
“我髒嗎?哈哈哈……”顧錦瘋狂地笑了起來,他又用拇指指腹抹了一下嘴角,鮮血已經被蹭的差不多了。
突然他止住了笑容,雙眼狐媚地看著阮馥羽,輕輕打開了嘴唇,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以,為,自,己,多,幹,淨,嗎?”
阮馥羽擰著眉說道:“我確實要比你好很多!你這個惡心的人!”
她其實也不知道顧錦所說的“髒”是不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總之先反駁就對了。
“我惡心?阮馥羽,我容忍你已經很久了,非要我說出來嗎?”顧錦眯著雙眼,蠱惑一般地看著她。
阮馥羽的心髒漏掉了兩拍,他現在的樣子是阮馥羽從來沒有見過的,如此妖孽。
“我問心無愧,你倒是說啊!看我有沒有什麼林琅,李琅,張琅的!”阮馥羽生氣地說道,她已經是氣喘籲籲的了。
“你生下來的那個孩子,你捫心自問一下,告訴我這孩子究竟是我的還是阮兆祥的!”顧錦委屈了這麼多月,在這一聲吼叫中得到釋放。
阮馥羽被他的聲音,也被他說的話的內容給嚇到了。她呆呆地坐在那裏,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怎麼?現在無話可說了?”顧錦壞笑著,他看起來也是筋疲力盡了,忍了六七個月居然還是說了出來,他並沒有感到歉意,反而看到阮馥羽臉上的驚訝而覺得痛快。
“怎麼?一直都覺得我是傻子,什麼都不知道吧?”顧錦笑著,笑著笑著他的鼻頭就紅了,盡管看不出來他眼睛裏麵的眼淚,但鼻子確實是紅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