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尚且能對付一個架著他的人,可對方有兩個大漢包括在一邊控製著他的第三個人,顧錦就算再強大的力量也不能掙脫他們的控製。
他還是被送到了顧博天的麵前,顧博天看著他問:“至於嗎?”
“在你眼中覺得不至於的事情並不一定在我的心裏不至於。”顧錦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五彩繽紛的燈光因為寶石的棱角微微變動而變動,看起來萬分耀眼,在這盞燈下,顧家的一家人吃過了無數次飯。
當然,那個時候阮馥羽還是在“顧家”這個範圍內。
“在我看來,阮馥羽頂多是耍個小性子,等過幾天她覺得沒有意思了也就回來,你不用太擔心,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顧氏集團!顧氏集團!”他拍了拍桌子,就像是在用力敲打黑板讓同學們集中注意力用心聽重點一樣。
顧錦像黑夜裏行走遇見了危險的貓一樣,雙眼充滿了神秘而又冷酷的眼神。
他看著顧博天,眼睛有著眯起,警惕地看著他:“你是這樣認為的但我不這樣認為。”
已經一兩個小時了,他隻說了這兩句話但是就像是繞口令一般說著難懂的道理,顧博天看著他這個“不成氣候”的樣子就心煩。
送到國外讀書這麼多年,他的腦袋是被磚頭那麼厚的求給讀傻了嗎?
也不對啊,他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自從遇見了阮馥羽以後他就成了這個樣子了,都說女人是禍水一點錯都沒有。
顧博天坐在他的對麵,看著這樣的顧錦,他都有著搞不清楚這個家夥想誰了,自己有這麼倔強,這麼為愛癡狂嗎?
“你看看公司業績都下滑成什麼樣了!難道我要一直幫你打理公司嗎?”顧博天跟他說道。
顧錦的外套因為跟那些安保人員反複掙紮而變得很皺,他毫不畏懼地看著顧博天的眼神,他迎上那雙眼睛跟他說道:“以前我也聽你的,認為公司的事最大,可是我現在不這樣想了。”
“你!”顧博天立刻大叫了一聲,他條件反射一樣地站了起來,指著顧錦的鼻子:“你最近變得挺大膽的,我的話都不聽。”
“如果不是一直聽您的話,將所有精力放在公司上,沒有其他的時間跟羽兒在一起,我們的關係也不至於……”他咬著嘴唇,再也說不出來話,他隻是現在正在氣頭上,什麼話不用挑就直接說了出來,其實他現在成這樣,能怨得了誰呢。
顧錦忍住了自己嘴裏的話,他將自己的錯誤要推脫給父親嗎?
不,還是什麼都不要說了。
顧錦也站了起來,他隻願從這裏離開。
看著比自己高出大半頭的顧錦,顧博天焦急的雙手不知道應該做什麼舉動才好,他想將顧錦的衣領拽住,讓他打起精神,可是他又比自己高出了這麼多……他想反手給顧錦一巴掌,但他的目光是如此的灼灼,令他難以下手……
顧博天最後隻能什麼都不做,他看著顧錦依舊用食指指著他的鼻子,仿佛在說:“你小子,現在有出息了啊。”
顧錦開口:“我現在要去Y國。”
“我現在要你快點回到公司!”顧博天嗬斥。
“公司?你隨便把顧氏集團送給誰我都沒有意見!”顧錦張大了嘴跟他爭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