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馥羽隻是一時好奇,突然對寧薇薇在廁所裏提到的那天的事情產生了好奇,因為寧薇薇的表情並不像是在說謊,也不像是在談論傳聞裏的東西。
而自己當時已經是名丁大醉,至於她怎麼喝的酒,都沒有什麼記憶了。所以聽到別人提起那件事情,她還真是有點好奇,隻是當時在廁所裏顧錦特別激動地打住了寧薇薇的話。
“如果真沒有什麼,你為什麼當時那麼激動?”阮馥羽回想了一當時的情景,她都被他的那一聲怒吼給嚇到了。
顧錦這個時候卻變了一副麵孔,有些痞痞地看著她問:“我怎麼覺得你的意思是真的希望那天發生點啥?”
顧錦其實心裏也不太清楚阮馥羽對於那天的事情有多少記憶,那天晚上對他來說是一個噩夢般的存在,所以他不願意回想,就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一切都是那些沒有良知的媒體,不斷報道出來的虛假新聞吧。
“其實那些新聞報道裏的我看過一點,但都是當做笑話來看的,那些情況怎麼可能發生呢。不過你對寧薇薇那麼激動,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下,真的沒有必要。”阮馥羽用善良的雙眼看著他。
原來在她的心中,那些新聞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笑話。顧錦勉強的微笑著,並且注意她的表情,她似乎並沒有說謊,神色正常。
可能那天晚上的事情,她真的沒有一點記憶了,顧錦的腦海裏突然又倒回到了那天。
他瘋狂的推門而入,發現了裸露**的兩個人,自己控製不住內心的衝動,立刻用拳頭打了阮兆祥。隨後又用自己的衣服為她披上,將當時不省人事的阮馥羽抱離了酒店。
這些情景如實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他內心的憤怒再次衝了上來,顧錦轉了頭對向窗外。
阮馥羽看他有如此舉動,立刻說道:“我知道你當時攔住他,不讓她說出那些謠言,隻是為了我好,不想讓我聽見後傷心。但是沒關係的,因為我知道那些都不曾存在,如果因為那些沒有存在過的東西而受到傷害,這樣的我也太脆弱了吧。”
顧錦的臉依舊對著窗外,他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險些咬破了皮。
阮馥羽居然主動的挽著他的胳膊,將自己的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一臉幸福的說道:“就像你說的那樣吧,我們以後重新開始,跟孩子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
變了臉色的顧錦一直到現在才恢複正常,他將頭擺正,慢慢的感受著阮馥羽溫柔的侵襲。
是啊,以後重新開始就好了吧?
一直談論到現在這個時候,汽車也終於回到了莊園。整個莊園都沉浸在節日的盛典當中,夜燈也都打開了,每一棵樹上都掛著彩色的小燈,跟兩個人的心情一樣閃閃爍爍的。
布萊克伸著懶腰,躺在沙發上,一旁的報紙撒了一地,他應該剛剛是在讀報紙吧。
“爸,您還沒有休息呢?”阮馥羽進了門,一邊脫著外套。
顧錦緊隨其後,也幫著她背著錢包。
布萊克本來是想將顧錦留下來談論談論,聊聊人生的,但是看到他們兩個依舊如此的恩愛地出現,好歹這是一個好兆頭,一個新的開始。他就不要隨便去跟人家囉嗦了,讓這兩個孩子繼續如此順利的發展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