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啟特意安排自己單獨乘坐一輛轎車。主要目的就是與。那兩個年輕人隔離開來。因為他回到了s城,需要了解一下現在公司裏以及家裏的情況,而那兩個年輕人並不需要知道。
“阮兆祥最近在幹什麼?”他問身邊的人。
“他最近似乎是收購了一間很小的餐廳,大概是打算做這方麵的工作吧。”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回答道。
“餐廳?這個家夥好像一直對餐飲行業很感興趣啊?在A城的時候不就是發展這個嘛?”阮天啟用手摸著自己的胡須,一邊陷入了沉思。
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繼續向他彙報:“這個工作似乎也是最近兩天才談妥的,店麵呀之類的東西都是他一個人在反複的跑。”
“阮家的人一個都沒有站出來幫助他?”阮天啟突然坐直了身體,奇怪的看向那個人。
“根據我們的調查發現確實是這樣的,阮兆祥確實是他一個人忙前忙後終於打理好一切,並沒有其他的人幫助。而且……”他欲言又止,在得到阮天啟的首肯後,繼續說道:“他的父親好像現在也跟他斷絕了來往,因為收購這個小餐廳的時候,資金不夠,他還特意向銀行提出了個人貸款。”
“斷絕來往不至於吧?”阮天啟更是皺了眉頭,他印象中阮兆祥的父親對她也不是特別的差呀,怎麼會斷絕來往呢?會不會是調查出現了錯誤?
“正是因為三番五次的去找自己的父親尋求幫助,所以他才被趕出了家門隻能夠通過個人貸款來投資。”黑西服的男人說著就從文件夾裏拿出來了,厚厚一遝照片。
阮天啟隨手接了過來翻看,隻見照片上是阮兆祥被他的父親拒之門外的情景。看著照片上的他,似乎在重現著那日,將他逐出家族,他苦苦地在醫院門口哀求的情景。
阮天啟將前幾張照片翻了過去,繼續看著,這幾張照片是他在銀行裏進行個人貸款的時候拍到的照片,照片特別詳細,甚至連他貸款的數額還有字跡都拍的一清二楚。
他覺得自己做的已經夠冷血了,可是沒想到這個家族給他不斷的刷新了底線。
其實想想阮兆祥的年齡也並沒有那麼大,一直以來都在公司裏幫忙,所以平常社會經驗什麼的也都不算充足,被趕出家族以後,他徹底的一無所有。
倘若真的說他擁有點什麼,可能就是他唯一的父親。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家族的人擅長落井下石,就連收養了他這麼多年的人,也會因為她不再受到重視,沒有任何發展的前途,而將他輕而易舉的拋棄。
“這些人哪真是……”阮天啟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難道是將她當做一枚棋子嗎?現在這枚棋子暫時失去了利用價值,就立刻置之不理……所以呀,這些人才不能下好棋……”
他真是搞不懂好好的一家人為什麼要發展成這種地步,阮天啟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因為他並不是真心的想叫阮兆祥趕出家族,而是想刺探一下想要令他受盡折磨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想到這裏,他又問道:“後院裏關著的那個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