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阮馥羽跟他說好了要幫助他的,可是自從上次來看他以後,她就再也沒有來了,雖然沒有期待過,但是阮馥羽居然會這樣令人失望了。
還好自己是堅定的,自始至終沒有敢相信阮馥羽,那個女人肯定是不會幫助自己的。
阮楠對著窗子,看著外麵的風景,此刻的心情真是外麵的風景十分相似啊。
"絕對不會向阮天啟妥協的,絕對不會。"阮楠對著外麵的風景,慢慢地說著。
他在吃飯的時候會得到一兩杯紅酒,這是阮天啟收藏的酒,阮楠一聞就知道,他以前偷偷進入阮天啟的酒窖裏,聞過這樣的酒。但是因為太過珍貴,他不敢偷喝,現在阮天啟居然將他的好久給拿了出來,不知道想做什麼。
肯定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腐化自己,阮楠每次總是在喝的時候想到拒絕,可是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手。喝了酒才在嘴裏嘟囔:還不是想要用這種手段腐化我,讓我投降!老子根本不會上當的。
這天,他喝完酒以後,覺得自己渾身火辣辣的。
"今天的酒可真烈,燒死人了。"阮楠說著躺在了他的床上,這張床根本放不下他一米八多的個子,而且這裏相當潮濕,床鋪都是濕漉漉的。
阮楠歎息著,說道:"哎,這裏真不是人呆的地兒。"
就這樣渾身不舒服地睡覺了,被子都沒有蓋上,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他一直都在睡著,期間做了好幾個夢,但是又想當的模糊,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夢見了什麼。他本來還是在睡著呢,突然就聽見鐵門打開的聲音。
阮楠立刻一躍而起,鐵門居然開了?他驚訝到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站在床邊,馬上想要跑到門口,可是因為還在睡眠狀態就立刻站起來,他覺得腦門都是一片清涼,兩眼一黑,快要跌到地上。
阮楠連忙問:"誰啊?幹什麼呢?"
"表哥,是我。"門口傳來了阮馥羽的聲音。
阮馥羽還是來了啊,阮楠心裏很失望,她能有什麼能耐,還不是過來勸他趕緊跟阮天啟賠禮道歉,呸!阮楠對於這樣的事情,隻能朝地上吐上一口痰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阮馥羽沒有聽見阮楠的動靜,連忙走了進來,問:"表哥?你還好嗎?"她已經從剛剛他的聲音裏聽出來了不尋常的意味。
阮楠手捂住自己頭,緩了一會兒,才重新站好,走了過去,看到了阮馥羽,他的心情頓時一片鬱悶。看見阮馥羽,他就會覺得鬱悶,因為一看到她就想要跟她對比一番,憑什麼她現在是阮老爺子麵前的紅人兒,一切都有了,憑什麼自己一無所有的狀態。
她擁有的東西曾經可都是屬於他的啊。
阮馥羽看到了他,先是打量了一番,馬上就問他:"表哥,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你才不舒服呢,你幹嘛沒事兒咒我!"阮楠沒好氣地說,雖然他千真萬確覺得自己的身體很不舒服,睡覺之前覺得喝了酒渾身燥熱,現在已經是睡過了居然還是覺得燥熱。
阮馥羽望著他,隻見他滿麵通紅,他被她這樣直直地看著,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他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異常,反而覺得阮馥羽的行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