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了……”阮馥羽幾乎要感受到自己對他耐心的頂點,她話說了一半就止住了,無論如何都得忍住才行。
“嗬,我看你也很不耐煩了,趕緊趕緊離開吧,我自己清靜一下。”阮楠揮動著另一隻手,讓阮馥羽趕緊離開。
阮馥羽還真就離開了,不過臨走的時候,阮馥羽站在那裏,她回頭說道:“我現在去幫你向外公求情,你不要想著現在逃跑。”
“逃跑?我是那樣的人嗎?”阮楠嘴角上揚了一邊,極為諷刺。
阮馥羽沒有跟他過多理論,迅速地走出了房間,她在門口跟那些守著的安保人員在說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外麵守著的人進來了兩個,說是隨時隨地伺候阮楠,但是他們在阮楠的眼睛裏完全就是為了監視他。
阮天啟在他的書房裏鑒賞畫作,用放大鏡一點一點地看著畫作上麵的細微部分,甚至為了記得更清直接寫在了筆記本上。除了修剪花枝,鑒賞這些藝術品也是他的愛好,阮家的人都流傳著阮天啟積攢了很多的財富,他們想的都是那些白花花的錢,而實際上,阮天啟自認為最值錢的就是這些古字畫了。
阮天啟在欣賞著這些東西,他剛剛接到了阮馥羽的電話,那還是一部跟阮馥羽聯係的專機,隻接聽她一個人的電話。
電話裏,阮馥羽氣呼呼地說了事情的經過,可能是阮楠生病了,她想把他帶出後院接受治療,但是安保人員不允許。
阮天啟也並不是想讓阮楠生病的,好歹也都是阮家一大家子裏的一員,在一起生活那麼多年了,他生病自己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不忍的。就順了阮馥羽的意思處理了,隻要羽兒開心就好,這幾乎成了阮天啟的口頭禪和行為指南了。
阮馥羽這會兒已經走到了房門口,她進來的時候有丫頭們招待,得知阮天啟在書房裏,阮馥羽連忙往書房趕。
“外公,外公……您在嗎?”阮馥羽聲音不高不低,傳到人們的耳朵裏一點也不刺耳。
“羽兒來了?”阮天啟問。
“那我就進去了。”阮馥羽說著就推開了門,阮天啟還戴著他的老花鏡,看向阮馥羽的時候需要把眼鏡推到鼻梁下,裸眼看她才能看的清楚。
阮馥羽一看到他就忙說:“外公,快幫幫我哥吧,後院裏是千萬不能去了。”
“阮楠現在什麼情況?”阮天啟淡定地問道。
“他現在高燒還沒退正在輸液……”阮馥羽被他一問,都忘記了自己應該跟他說什麼。
阮天啟一直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寫到這一頁最後一個字,才放下了手中的筆,抬起頭問阮馥羽:“那你想讓我幫他什麼啊?他不是已經有大夫治療了嗎?”
阮馥羽這才想起來想要向阮天啟請求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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