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在給阮馥羽提出意見想讓阮馥羽多穿一些,不要著涼,可是阮馥羽聽也不聽,額前的兩條龍須劉海兒,甜甜地映襯著阮馥羽的臉,她用手機跟外公道別後,立刻就坐進了車裏。
阮馥羽坐在他的旁邊,可是跟他的距離卻像是隔了很遠很遠,她也一點也都沒有看著顧錦,一心看著窗外,顧錦真想將她的頭給扳過來,外麵能有什麼風景,還不如她旁邊這個男人長得帥。
顧錦小聲地在自己的心裏說著,悄悄地看著阮馥羽的表情,她好像對自己一點都不在意,她真是個狠心的人。
阮馥羽能夠感受到顧錦對自己的眼神,眼睛裏的光芒似乎要將自己灼傷。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司機在前麵開車都在檢查是不是把空調給開錯了,怎麼空間裏的氣氛這麼詭異,冷颼颼的。冰冷的氣氛從後麵一股子一股子地傳過來。
通過後視鏡看,正好看見顧錦總裁在偷看阮馥羽小姐,但是她卻並沒有看顧總,難怪氣氛這樣冷酷了。
顧錦看了她很久,終於跟她說話了:"叫你回去換件衣服你也不肯,這麼冷的天氣穿成這樣,生病怎麼辦?"
阮馥羽摸著自己的額頭,她擋住了自己的臉,盡量不要讓顧錦看到自己的表情。
"怎麼不說話?還在跟我生氣嗎?"顧錦又往阮馥羽的旁邊坐了一坐,緊緊地貼著她,想要用他的胳膊給阮馥羽摟起來,以自己的溫度給她溫暖。
"你起來開,我才不冷呢。"阮馥羽皺著眉頭跟他說道。
"不行,現在又不是夏天,為什麼要穿裙子?"顧錦拿出了談判桌上的氣勢,硬生生地將阮馥羽按在自己的胸膛,阮馥羽怎麼掙紮都不能從他的胸前離開。
她叫道:"你趕緊鬆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爸的麵前說了什麼。"
顧錦愣了一下布萊克?他哪有在他的麵前說什麼。但是他仔細一想,恍然想到了自己好像是跟她他聊天的時候,說錯話了,被他誤會,到現在也沒有來得及解釋這樣一件事。
想到這裏,顧錦的心就一驚,布萊克的笑容在他的麵前浮現,是不是他將自己誤會的東西都說給阮馥羽聽了?
"該不會父親跟你說了什麼吧?"顧錦緊張地問,他一鬆手,阮馥羽立刻從他的懷裏掙脫開去。
"是跟我說了,你在外頭有了女人,但是勸我說,顧錦不是一個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人,勸我好好聽你解釋解釋。"阮馥羽坐直了身子,拉好了安全帶。
顧錦的臉一冷,還真是沒有想到一個Y國人,中文居然說得這麼厲害,曆史典故說得溜溜的。
"你該不會是相信了吧?"顧錦問。
"信了。"阮馥羽幾乎是一點都沒有猶豫,直接就說出了口,而且她的態度特別輕鬆隨意,就像是在說著其他人的事情一般。
"為什麼?"顧錦不明白了,這很明顯是布萊克的誤會,她居然會相信,實在是太難理解了:"這陣子我不是一直在你的身邊嗎?我在做什麼你都知道啊,怎麼會相信這些誤會?"
阮馥羽看都不看他,一臉的冰霜,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嗬,你就算是一直在我的身邊又有什麼用,我不覺得你在我的身邊你就是無辜的。就像是……"她說到這裏就不再說了,顧錦一聽就知道她在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