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來折騰去,阮馥羽被成功調離了顧錦的身邊,這樣導致顧錦一直在自己的座位上盯著她那邊看。
“我說顧總在看誰呢,原來是顧太太,真是癡情的男人。”桌上的人嘲笑道。
阮馥羽經常性地發生一些意外,讓他措手不及,以至於每次阮馥羽離開自己的身邊,他都特別擔心,害怕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若她再因為照顧不周而受傷,顧錦對自己真的是不可原諒了。
“所以大家何必非得讓我坐在這裏。”顧錦端坐道。
“哈哈,我們男人們坐一起說說話,他們女人在一起總是會談論一些名牌啦,化妝品啦,你這個眼線畫的真好看,能不能教教我?哈哈哈……”座上有一個男人正在模仿某些女性,而且模仿得惟妙惟肖。周圍看著他的人都稱讚他卓越的演技,可是顧錦卻沒有任何的笑意。
“哎?顧總怎麼一點都不笑?也太不給我麵子了吧?”
顧錦勉強地扯出了一個笑容,道:“我太太身體才剛剛好,總有點放心不下。”
“嗬!我看顧總是新時代的好男兒,怪不得天底下的女孩子們都想要嫁給你,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在座的又有人跟他開玩笑了,言語裏都是火辣辣的嫉妒。
“哈哈,是啊……”其他的人附和道。
就連坐在這席位上的新郎也被人調侃:“我說李公子,你如今也結婚了,以後就得多跟顧總在一起,受受他的熏陶,也成為一個新時代的好男兒。”
新郎站起來推了說話的男人一把,樂嗬嗬地說道:“你小子是傻了吧。”其中的道理不言而喻,他們是當慣了花花公子,才不會為了結婚而放棄自在的生活。
顧錦對這樣的人一點都不感興趣,上層社會裏不乏品質高尚的人,可是在座的一行人,他們都不過是酒囊飯袋而已。
顧錦坐在那裏,冷眼看著他們。眾人看著顧錦麵無表情的,似乎對他們開的玩笑一點都不感興趣,反而讓他有點生氣了,於是漸漸地止住了笑聲。
座位上的人都不好意思地看著他,相互用目光跟同座的人交換著信息,都將聲音降低了。
新郎一看周圍的人都漸漸地降低了聲音,連忙順著他們的臉色看周圍的人。大家好像都在因為顧錦的表情不好而收斂,他自然也是不敢得罪顧錦的,隻好跟眾人見好就收。
他們這一座的人都不敢再開顧錦的玩笑了,顧錦可以說是他們的財神爺,就算現在沒有跟他合作,以後想要發展自然是離不開他們公司的協助。
但是阮馥羽所在的座位上的人眼力價卻沒有這麼好了,她們一個個濃妝豔抹,恨不能將自己所有值錢的珠寶首飾都戴在頭上。
阮馥羽在這裏坐著就像是一股清流,她最華麗的首飾就是手上的那枚戒指,其他的如果非要說最昂貴的最高貴的便是阮馥羽華麗的臉頰了,五官如此的立體,帶著異族血緣所特有的印記,她便是整個座位上最吸引人們目光的所在。
正是因為她有著完美無缺的模樣,阮馥羽才被這麼多人嫉妒,剛開始眾人還都能相互給個麵子,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阮馥羽居然成了眾人嘲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