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馥羽在跟阮楠爭執,她派人回家去將家裏的水果帶過來,那人很快就回來了,並且得到了布萊克的口信:“阮大小姐,布萊克先生讓我告訴您,後院比較荒涼,容易生病,讓您趕緊回去才行。”
“行吧,我知道了,我會自己判斷的,麻煩你了。”阮馥羽將水果籃放在了桌子上,跟他說道:“可能是怕你做出不好的事情,所以沒有準備小刀,可以理解吧?”
阮楠點頭,他剛想想開口跟她說,我怎麼樣都不會是這樣有骨氣的人,但一想自己現在這樣說總歸是不太好的情況。
“嗯,還是希望您能想個清楚,早點從這裏離開。”阮馥羽給他遞過去一隻橘子。
阮楠拒絕她遞過來的水果,阮馥羽一甩手將橘子扔了過去,正好落在他的懷裏,阮楠也就隻能收下了。
“嗬嗬,哥,你以前可沒有這樣倔強啊,以前你可是沒有這樣死板的。”阮馥羽剝了個橘子,嚐了一口發現太酸,實在是讓她接受不了,口水立刻從嘴裏升騰起來。她果斷放棄,才不能將自己的牙齒酸倒。
“死板……”阮楠小聲地重複著這兩個字,他腦海裏湧現的隻有自己在跟她剛剛認識的時候,說了很多話,用了很多表情,終於將這個很安靜的妹妹給搞定的。他認真地想了一下,那些他以前的狀態好像都是偽裝的。
他想要跟後進的阮馥羽搞好關係,必須得下點功夫,不然的話他當時有一個很危險的競爭者,那就是阮兆祥。如果阮馥羽跟阮兆祥兩個人勾結在了一起,他的處境就會變得很危險,他必須先下手為強。
所以為了盡快靠近阮馥羽,他必須得將自己的熱情還有誠意都奉獻給她。
阮楠還真想告訴她,當初的那些善良還有靈活都不過是偽裝,都不過是故意做給她看的,隻是為了拉進跟她的關係。
阮馥羽突然話鋒一轉,問他:“該不會你是偽裝的吧?”
阮楠的喉嚨不自然地“咯噔”一聲,他的眼睛一陣靈活的轉動,這樣子還真像他的父親說謊的時候。
“啊,看來我說對了,哈哈。你究竟什麼是真的啊?”阮馥羽跟他笑道。
“……”阮楠閉著嘴,什麼都不敢說。
阮馥羽笑到露出了貝齒,跟他道:“我跟你開玩笑呢。”
“……”阮楠還真是不覺得這隻是一個笑話,他是不是應該提醒阮馥羽不要把一切想的這麼好,他千真萬確就是一個壞人啊,她怎麼會對一個壞人有所期待?
就在阮楠糾結要不要再次提醒阮馥羽,自己真是個壞人的時候,顧錦已經果敢地走到了發言席上。
他主持著安副總的後事,他又要代表顧氏集團要麵對很多的記者的采訪。
兩天後就是葬禮了,他現在正在回答記者們的有關顧氏集團的問題。
“顧氏集團最近一段時間的利潤下滑了很多,作為顧氏集團的總裁,請問下一步您要怎樣改變這樣的窘境?”
“請問安副總生前跟他的同事關係都好嗎?”
“請問,顧氏集團的福利如何?為什麼在這樣的條件下,還是有人不幸患上抑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