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兆祥的父親被人送走以後,阮馥羽便跳到阮天啟的麵前,疑惑地問他:“為什麼您不讓阮兆祥重新回到阮家?”
“他該回來的時候就會讓他回來的,隻不過現在並不是那個時候。”阮天啟說道。
“真的嗎?您真的到時會放他出來?”阮馥羽道。
“哈哈,羽兒,你在說什麼呢?你指的究竟是阮兆祥還是阮兆祥?”阮天啟指著她的鼻子說道。
“哎呀,我都說錯話了,把兩位表哥給弄混了。”阮馥羽自責道。
“沒必要把他們兩個不爭氣的家夥放在心上,有這點功夫,還不如去照顧阮阮。”阮天啟勸她說道。
阮馥羽一聽話題,即將被他扯過去,好不容易逮住一個可以跟他提一提表哥,怎麼能這樣輕而易舉就結束。
“外公,這位舅舅說的也是對的,雖然表哥以前犯了一點錯誤的但並不代表他這個人就是壞的,在我的認識裏,阮兆祥表哥絕對不是一個壞人。”阮馥羽眼巴巴地看著他,就像是黑溜溜眼睛看著人的小狗。
阮天啟將手自然地放在膝蓋,他一改剛才嚴肅的樣子,跟她像是開玩笑似的對話:“你這個家夥就不要為別人的事情操心了,你舅舅會是讓自己吃虧的人嗎?他恨不得現在就讓阮兆祥給拉回來,繼承阮家的總裁大權。”
“額,您多慮了吧,我覺得舅舅沒有這麼壞的人,他還不是救子心切!”阮馥羽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卻被阮天啟給堵住了。
“你以為他救得是阮兆祥?”他露出一抹很神秘的笑容,阮馥羽如實回答:“當然了,他可是阮兆祥表哥的父親,父親當然是問顧著自己的孩子的。”
阮天啟從她的話裏聽出來了一些東西,“你的心靈還是純潔的,我得好好地保護你的心靈世界,這個世界尤其是商業圈,根本就沒有什麼純潔可言。你剛剛提到的阮兆祥的父親講的話很有意思,這就說明你已經是被他給迷惑到了。”阮天啟跟她說要再去看她臉上的表情,更是一臉迷茫的樣子。
“你知道你表哥的身世,是領養的對吧?”阮天啟問。
阮馥羽撓著自己的額角,好像是又回到了與數學語文外語相抗衡的時間,她小聲地說道:“我是知道他是領養的,這擋不住我們對他好一些啊。”
“大概你還沒有捉住重點,罷了,就事論事吧,你以為剛剛來的那個是真心為養子著想嗎?好像事情的真想並不是這個樣子的吧?”阮天啟道:“剛剛來的這位,他對阮兆祥做了什麼?在阮兆祥剛剛被趕出家門的時候,他什麼都不管他,甚至他也將阮兆祥給趕了出去。”
阮馥羽皺著眉頭,臉上有細小的粉紅色的褶皺,她好像是頭一次聽說這件事情,其實也是第一次親身看到這世界的殘忍之處。隱隱約約她感覺阮兆祥那個時候忍受的就是阮馥羽被排擠的日子。
“為什麼要趕他出去呢?明明表哥遭受了很大的懲罰,本是需要父母在一旁安慰的。”阮馥羽用自己的想法問到。
“因為他一直都一樣自己的孩子能夠成為阮家明信集團的總裁,阮兆祥不僅一事無成,還被家族拋棄,所以他的父親就會討厭他了。”阮天啟也沒有想到過平常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阮兆祥的父親居然會做如此功利和殘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