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然然地,阮阮就成了而別人的幹兒子,阮馥羽覺得挺有趣的,如果從認識程度來說,阮馥羽不過是昨天才跟海瑟薇太太認識而已。
跟她認識以後,顧錦昨天才跟股神艾比斯不過是才見過麵說上兩句話而已,怎麼就今天把阮阮給“祭上”了?阮馥羽雖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但是覺得這些從商的人都很有想法,他既然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等回去了,阮馥羽就問了顧錦,“為什麼你們這麼迅速地就給咱們阮阮認了個幹爸?”
顧錦說道:“這裏麵的事情就不止是認親戚這麼簡單了。”
“我當然知道,是艾比斯覺得你的提議太冒險,所以特地將咱們阮阮認成兒子吧?”阮馥羽將阮阮放在床上,他今天跟著他倆一起出去玩了一天,早就沒有什麼精神了。
顧錦翻著明天他的日程表,跟阮馥羽說道:“是的,那是他的想法。”
“所以,我不明白的是,你也為了工作利用阮阮。”阮馥羽皺著眉頭跟他說道。
阮阮睡得正熟,他的小手都在嘴裏沒有拿出來,阮馥羽將他的小手慢慢地拿出來,這麼一拿口水都流出來了,阮馥羽連忙又用柔軟的濕巾幫他擦了一擦嘴。
顧錦聽了她的意思,立馬就跑到了阮馥羽的旁邊,正要開口說話,阮馥羽就馬上將食指放在他的嘴上讓顧錦不要說話。
兩個人走到了客廳裏,阮馥羽跟他坐在一起,同他說:“其實我對阮阮有沒有幹爸這件事沒有別的看法,隻是想問問你這個問題。”
“在西方的意識裏,如果孩子開口叫一個人為爸爸,那這個人就是這個孩子的教父。其實選擇的權利是在阮阮的手裏的,那孩子選擇了這個教父,所以,沒什麼利用這種話。”顧錦把自己的意見跟阮馥羽交流一下。
阮馥羽確實沒有多大的意見,她聽著顧錦的話還點著頭,明白了教父的含義。
過後阮馥羽見了布萊克跟他說了這件事情。
“什麼?是艾比斯那個老頭想認我們阮阮啊?”布萊克顯然是認識股神的。
“對啊,有什麼不妥嗎?”阮馥羽驚訝地問道。
“不妥倒是沒有什麼,隻是,哈哈哈!那個老家夥跟我稱兄道弟的,阮阮居然叫他爸爸,哈哈哈!”布萊克說著就捂著自己的肚子笑得前仰後合,然後他還開玩笑道:“那,是不是他跟你們是一輩的,都要跟你們一起稱我為爸爸啊?”
布萊克調皮地坐在沙發上仰著臉笑去了,過了一會兒,他問阮馥羽:“要不,我現在就去跟他打電話說一聲,讓咱們阮阮改口稱他為爺爺?這樣占他的便宜多不好啊。”
阮馥羽一臉的懵,她問布萊克:“您跟這位很熟悉嗎?”
“當然熟悉,我都跟你瘦了八百遍了,我以前可是在M國創業很長時間啊,對M國的這些家夥簡直不要太熟悉。”布萊克搖了搖頭,說著就把手機給掏出來,翻到通訊錄,讓她看看自己的人脈多少。
阮馥羽一看,不論是股神還是之前在國家動物園遇見的那些塑料姐妹花,她們丈夫的電話號碼可都在布萊克的手機裏儲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