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反駁他的話，盡管知道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簡單，既然老總這樣說了就這樣處理吧。
“這段時間群龍無首，工作的都怎麼樣？誰來給我反映一下？哎?怎麼都沒有人跟我彙報工作呢？”阮天啟環顧四周。
立刻有一位工作人員把工作簿遞了過去，還有電腦上的數據圖，阮天啟慢慢地翻看著這上麵的記載。
來參加會議的人員都知道會發生什麼，說不定對未來自己的飯碗有很重要的關係。
阮天啟的手順著那些數據圖上上下下，不經意地自言自語：“二組的這兩個月不太好啊。”
“嗯，回阮總，二組的成績一直比較穩定，在跟別的組一比較就覺得有些低了。”剛剛把資料送過去的那個人員說道。
阮天啟點點頭，然後讓護理人員把他的眼睛遞過來，他戴上了眼鏡，詳詳細細地看了這些數據，說道：“奧，是我看錯了，二組果然是比較穩定的，前幾個月也都是持平狀態，不錯。”
他就是不點評阮兆祥領著的餐飲行業的工作，他不遑不滿地又看了工作簿，他看的時候察覺到好像大家都很安靜，就讓大家先討論著：“你們先想一下這兩個月公司的變化。”
阮天啟翻了兩下工作薄，看著大家討論，過了會兒這些人都不再討論了，他問：“在群龍無首的狀態下，大家都是怎麼度過的？”
“我們並不是沒有人領導。”一個工作人員大聲地說道，他的聲音太突兀了，惹得周圍的人都不好意思地笑著。
阮天啟問他：“怎麼？阮楠總裁離開以後還有人站出來治理公司嗎？”
“實不相瞞，阮老總裁，以前阮楠總裁在的時候根本就不算是管理公司，他幾乎都不到公司裏來...”有一個員工反映了一半就不敢說了。
阮天啟皮笑肉不笑地跟他說：“沒關係，你說吧，反正這個人在國外呢，聽不見。”
“阮總一走，本來公司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大亂，因為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但是唯一的不同是，阮兆祥副總回來了。”那個員工一臉的嚴肅，雖然因為不擅長在公眾場合說話臉都紅了，但還在說著。
阮天啟終於聽到了這樣的名字，他就在等著別人提到阮兆祥的名字，而不是從他的口中提到。
“那他回來公司有什麼改變？”阮天啟的眼睛裏明顯浮現出來了跟剛才有氣無力不同的東西。
“阮副總總是第一個到公司，最後一個離開，並且監督我們有沒有好好工作，特別負責任。”那個員工激動地說道。
阮天啟的臉色沒有變好多少，繼續問周圍的人：“就你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沒用，我想聽聽不同人的看法。”
“其實我也覺得阮兆祥做的不錯，他要比阮楠有能耐多了。”家族裏的一個高層管理也開口了。
阮天啟看著他，讓他把話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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