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阮馥羽女士。”阮阮像是沒有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事似的,又補了一句。
阮馥羽在想,要不就不開玩笑了,真得跟顧錦說一下教育兒子的問題,這一對父子怎麼越來越奇怪?
還有,阮阮這個小人精最近非常喜歡穿兒童西裝,看起來跟個小總裁似的,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抬頭扶額的時候,看到了顧錦也是西裝革履,馬上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孩子的模仿能力超強,肯定是看到顧錦經常穿這樣的服裝,他也開始喜歡穿。
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阮馥羽覺得他們倆這樣穿沒有問題,但是又不太正常,又不是工作,總是這樣一本正經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讓顧錦帶孩子,他肯定會把他的那一套總裁的高冷傳授給阮阮,阮馥羽覺得那絕對是他的缺點啊,缺點要傳授給孩子了,太悲慘了。
阮馥羽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再次扶額,滿頭黑線,忍了一會兒,才抬起頭,勉強地露出來微笑跟顧錦說道:“我想我們非常有必要再將孩子的教育問題給說一說。”
顧錦相當自信,他冷笑一聲:“阮阮跟我一模一樣,再沒有比他更優秀的孩子了,我覺得他的教育非常棒,沒有改進的地方。”
“……”阮馥羽的嘴角不自然地嘬在一起,難道這個人真的這樣自戀的嗎?又刷新了認知。
把這個話題說到現在,顧錦才把話題引向正題:“邀請函怎麼說?”
阮阮馬上就將邀請函遞了過去,讓他看裏麵寫的東西,他還撓了撓頭說:“這位阿姨的字雖然很好看,但是有的字連在一起,我都看不清。”
趁著這麼一個良好的教育機會,顧錦當然是拿出筆跟阮阮一起探究怎麼才能寫出這樣好看的字,還有一些阮阮看不出來的單詞究竟是哪些。
阮馥羽在一邊尖著嗓子說:“你們可千萬不要把我的邀請函給弄髒啦!”
“哼。”顧錦居然馬上就在邀請函上畫了一道黑色筆跡。
這,阮馥羽心想顧錦也二十歲末段,怎麼突然就回到了叛逆的時候?
還好沒有畫上多少痕跡,因為當阮馥羽將自己的邀請函交上去,帶著助理把衣服送過去,主辦方熱情地接待了。
她的展館雖然不在顯眼的地方,但是設計師的名字寫著她的名字,還有穿在模特身上的照片,相當令人感動。
阮馥羽慢慢地將整個展館逛了一圈,她看了個大概,覺得自己的資曆還真的是不行,要是沒有條紋女王珊迪的邀請,估計她想要把設計的服裝展示到這裏,還需要幾年的磨練。
老師們可都是她的恩人,阮馥羽咬咬牙一定會好好地工作,爭取取得一些成績,讓指導過自己的老師們稍微有些欣慰,希望自己不辜負她們對自己的希望。
整個會展看完,她的眼界也跟著開闊了一些,這裏的服裝,與其說是服裝是藝術品,不如說是每一個設計師的審美,他們想要表達出的美。
阮馥羽越看越覺得慚愧,因為是分層次看的,從她所在的新展館看過,慢慢往裏走,越來越有曆史感,那些著名的設計師的名字都出現在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