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怡嫻一大清早就來到顧氏,因為獨自動用了周轉金,引起了各高層的不滿,那些尖嘴猴腮各個都在心裏打著算盤,想著這次借此機會將顧怡嫻徹底拉下馬。
她像往常一樣,淡定至極,毫不慌張地走進會議室,既然她能夠動用周轉金,那她也就想好了如何給這些老狐狸一個下馬威。
果不其然,顧怡嫻前腳剛踏進去,整個會議室就開始非言非語,她睨視了一圈,情況如她所料,每個人都用一種“你給我等著”的眼神嘲諷地盯著她。
顧怡嫻無視,不在意任何眼光,淡淡問道:“請問各位又有什麼問題?”
一個“又”字,足以聽出她的反感和高層的麻煩,而這也成功引起了他們強烈的不滿。
俗話說得好,搶打出頭鳥,顧氏酒業的負責人站了出來,滿口質問:“顧總擅自挪用顧氏資金,這到底是私心還是私利?”
顧怡嫻轉頭,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盯對方,半天沒有說話,那人被看得有些發麻,隻低頭撓了撓頭。
顧怡嫻冷冷開口,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首先,我要糾正你一個錯誤,我這不叫挪用顧氏資金,顧氏本就是我們顧家的,我用的是我自己的錢,這算哪門子挪用?其次,你們之所以還能站在這裏是因為顧氏還在錄用你們,當然若你們要想辭職,那請便,顧氏廟小,容不起你們這些天天隻顧洗手吃飯的大佛。”
各個高層被顧怡嫻說的麵紅耳赤,有人不服,拍桌起立怒吼:“你給錢給淩遠,難道不就是因為駱知嗪跟你的關係?你。。”
“我想您大概理解錯了。”那人還未說完便被顧怡嫻無情打斷,她看著在座的高層,像是警告,又是想要他們心服口服:“淩遠的錢,並不是給,而是借,利滾利,到時候還回來的將會是幾十倍的資產,再者,淩遠本就名聲浩大,倘若外界得知是我,是我們顧氏對淩遠出手相救,那顧氏也勢必會因為淩遠這個打牌來增加名聲,增強公司形象,提高公司利潤,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我想換做在場任何一人,試問,有誰不想去抱淩遠這大腿?所以人與人都一樣,尤其是我們商場,利益在上,今天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大概也不會有這場本就沒有意義的會議了。”
聽著顧怡嫻一言一語的理論證詞,高層們各個麵目緊繃,像是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就這樣錯失於手。
一個聲音從裏麵傳來:“顧怡嫻,你別太囂張,畢竟我們比你看的多。”是顧氏製造的鄭懂事,顧怡嫻記得他之前跟顧氏地產的高董關係甚好,現在高董被她關進看守所,這會兒肯定有很多人都想要她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