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真冬姐想要保護(2 / 2)

花樣溜冰運動員的壽命極其短暫,隻有十幾歲到二十歲出頭,在退役以後,真冬姐常常把“花樣溜冰”歸類到了無意義的事情上麵。

真的無意義嗎?

桐須和人不覺得,因為真冬姐的房間梳妝台下麵用白布遮擋的展示櫃,裏麵都是她獲得的獎牌和獎杯以及個人的榮譽。

這個人啊,因為自己感受到了痛苦,所以想保護別人,避免別人最後和她一樣。

那個時候的真冬姐很開心,為力理想和做出成績的真冬姐,比現在還要閃亮無數倍。

把真冬姐的手放回了她的身邊,又整理了一下頭發,省著被壓亂了,最後摸了摸頭,輕聲問道,“真冬姐在學校和學生吵架了嗎。”

“沒有!”可能是他的話觸碰到了真冬姐的某跟神經,桐須和人聽見真冬姐大聲叫道,但緊接著又委屈了起來。

喝醉酒的人真實表露著情緒,或許也知道撒謊不好,別扭了兩下,萎了萎身子,把臉埋進了手臂裏,小聲道,“我不想她在無意義的事情上麵浪費時間,會後悔的。”

接近30歲的人了,身子勾起來像個小貓一樣。

真冬姐說的人,桐須和人腦子裏隱約有了一個人的身影——超市前,腦子不怎麼靈光的少女,古橋文乃。

盡管醉酒中的真冬姐醒酒以後可能不會記得,但他還是要提醒道,“真冬姐,現在的高校生都有逆反心理,不要強迫的太緊為好。”

不讓幹的事情非要幹,讓做的事情三分鍾熱度沒有了,他怕真冬姐和那位女生陷入死循環,最後落得吃力不討好,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無意義”。

喝醉酒的人不代表腦子不好使了,最基本的理解還是能做到的,看見真冬姐又鬧起了小情緒,大概是明白了,但又找不到理由反駁。

越想越覺得胸悶,竟然被弟弟說教了,躺在地板,枕在枕頭上,一仰頭就能看見和她近似百分三十左右的男性麵龐。

實際她在喝下去薑湯以後酒已經清醒了一些,薑湯很衝,很提神。

轉了轉身體,別扭的用後腦殼對著男性的臉,生悶氣道,“我知道。”

不過,覺得光承認有些弱勢了,又補充道,“我沒有強迫她。”

但說出了口又覺得心虛,幹脆重新轉過來了身子,一生氣,酒勁重新上頭,怒視道,“都是和人君的錯!”

“……”

喝醉的人多多少少會任性,不講理,桐須和人沒想到他就這樣被遷怒了,但爭辯沒有意義,有心再掐真冬姐臉蛋出出氣,不過喝過了薑湯,萬一酒醒記起來就不好了。

認了下來,就當他的錯吧,桐須和人敷衍道,“是我的錯,好好休息,我去做料理,等一會兒吃飯了。”

“幫我。”

人還沒走,褲腳被拉扯了一下,這是裝醉還是真醉,或者已經清醒了?

他愣了片刻無奈道,“清醒了就先起來吃飯,這件事情我們吃完飯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