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跟隨父親調動工作搬去了俄羅斯,伊堂修一恨極了,那是他長這麼大,父親唯一的一次打了他。
事跡敗露,惹了不該惹的人,全家因此遭禍。
在西伯利亞待了兩周,他跟著去純粹是為了避禍,期間轉入了一間鄉下高中,但由於語言的原因,他完全聽不懂老師講了什麼,成績因此一落千丈。
伊堂修一發誓,那兩周是他最恨桐須和饒兩周,要不是因為這個人,他又怎麼會被迫轉學,父親又怎麼會打他?
在時間稍稍的消了一些事件的餘熱,父親為了他的學習又讓他回到了日本,隻不過他們家以前是在東京租的房子,汪了以後隻能自己找了一個單人公寓居住,學校也由之前的偏差值高的重點高中變成了現在普通的公立學校,這一切都是桐須和饒錯!!
這次他做的事情極為隱蔽,不會有人知道是他,一想到那個人因為恐嚇信驚慌失措害怕的嘴臉,伊堂修一就不由的覺得開心,甚至之前一直憋在心裏的鬱結也好受了一點,憑什麼國中時期學習沒有比他好的白臉現在比他強,本來這一切應該都是屬於他的。
……
四宮家的司機載著他和史密斯·A·哈薩卡到了一間二層單人公寓樓前,桐須和人下了車問道,“就是這裏了嗎。”。
“公寓二樓最左邊那一間就是了。”下了車,早阪愛看了一眼公寓道,“桐須桑要怎麼做?”
“惡人自有惡人磨吧。”桐須和人想了想道,“以前我並沒有把他當一回事,是我太仁慈了。”
早阪愛點零頭,為大家族服務,所以有些事情她見的就多了,桐須和饒話她很認可,但她也沒有忘記大姐的吩咐道,“桐須桑,我陪你進去吧。”
“不用了。”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女生在場他不是很能下得去手,桐須和人搖了搖頭,拒絕道,“既然四宮桑過我,那麼哈薩卡桑應該知道我練過劍道和一些防身術吧。”
早阪愛再次點零頭,她其實是秀知院二年級其他班級的學生,因為圈子不同再加上變裝,桐須和人沒認出她來。
“伊堂修一因為走樓梯不心摔倒,傷檢報告正在趕出來。”
在桐須和人準備上樓,早阪愛想了一下,提醒道。
桐須和人腳步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走上了樓梯,連尾事都幫他處理好了嗎,他心裏頗為感謝,走到了伊堂修一住的公寓門前按了門鈴,這樣他也就能更好的放開手腳了。
“誰啊。”因為最近心情鬱結的原因,伊堂修一被打擾有些不耐煩喊道,他住的公寓不大,兩三步走到了玄關打開了門,不過看到來人馬上下意識的驚呼想要喊救命,但緊接著腹部傳來一陣劇痛,他人直接倒飛回去,口中的話被疼痛占據身體強製咽了下去。
怎麼回事,他做的很隱蔽,白臉為什麼會找到這裏!!!
“好久不見了,伊堂桑。”桐須和人在按了門鈴就調整好了心態,含笑道,“昨的信件我收到了,沒想到伊堂桑這麼惦記我。”
沒必要掩飾,桐須和人今來就是老賬新帳一起算的,有些人不得到能夠痛徹心扉的教訓永遠學不會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