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本是該恨蔚容生,可聽著何雅思所說,不由得一陣擔心。
她的愛太卑微了,即便是蔚容生傷她這麼深,還是會忍不住擔心蔚容生。
顧晚的手動了幾下,睫毛輕顫,似要醒來。
何雅思立刻掐住顧晚的手盯著倒流的血液,大聲的說,“晚晚,你一定要挺住,以後你還會與別的男人有孩子的,千萬不要有事。”
何雅思真想拔掉顧晚手腕上輸入的血漿,可床邊站著護士,她沒有機會,好不容易等到護士轉身拉起被子捂住顧晚的嘴鼻。
窒息的痛襲來,顧晚瀕臨死亡,在手術台上不停的掙紮。
前後幾秒鍾時間。
滴滴滴,冰冷的心電圖聲響起。
“心電複蘇——”
護士又一次下了病危通知書,蔚容生握著筆都有些不敢簽字,要求進去看一看顧晚。
偌大的幾個字——病危通知,蔚容生的心就像被什麼刺了一下,有點疼。
何雅思聽見蔚容生的聲音忙鬆開手。
大約是麻醉過了,顧晚恨何雅思到極致,一下從病床上坐起,轉眼狠狠的瞪著何雅思,用盡全力的說,“你去死。”
顧晚抬手向何雅思推去。
與此同時,蔚容生走進手術室,正好看見顧晚推了何雅思一下,何雅思向後倒。
蔚容生忙扶住何雅思,緊張的喚道,“雅思。”
何雅思暈倒在蔚容生的懷裏,蔚容生緊緊的抱住何雅思,盯著顧晚的眼睛裏一片冰冷,一字一頓的說,“顧、晚,你真是不知好歹!”
蔚容生不是看著地上垃圾桶裏已經堆滿的帶血紙巾,真想一下掐死顧晚。
“你最好祈禱雅思沒事!”
蔚容生抱著何雅思轉身走了出去。
何雅思看向顧晚勝利的一笑。
顧晚氣得血逆流,直接暈死在手術台上。
醫生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蔚容生一點也沒有猶豫的簽下名字。
也許是上天憐見,三天後,顧晚蘇醒。
然而,她的病房裏卻沒有一個人,冷冷清清。
她的小腹空了,孩子也沒了。
顧晚忍不住哭了起來,心中有些恨蔚容生。
她的腦中卻浮現著何雅思說的話,顧晚猶豫再三,還是放不下對蔚容生的癡念。
畢竟愛了九年,就算是恨也還有愛。
顧晚困難的從病床上爬起,小腹處一陣針紮似的痛。
她蒼白著臉,雙腳就像懸浮著似的,下身一股熱流湧下。
顧晚緊咬著唇瓣艱難的向門口走去。
“你還想做什麼?”
蔚容生項長的身影就站立在門口,深邃的眼裏一片冰冷。
顧晚忽略挖心的痛,看著蔚容生的眼睛坦然的說,“蔚容生,你不要再被何雅思蒙蔽了,她根本就不愛你,這次回來她是來報仇的,一年前她根本就沒有生病,是她被——**了在國外修養。”
顧晚最後一句話十分的小聲,**二字對她來說還是太沉重了。
“晚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不想救我,我也能理解你愛孩子,可你不能冤枉我,你是在詛咒我嗎?好歹我們也是十幾年的朋友,你怎麼能這樣詛罵我。”
何雅思雨聲淚下不待顧晚說話又繼續道,“在手術室裏你也罵我,打我,說我是狐狸精。晚晚,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我隻是想你活下去呀。”
蔚容生安撫的拍著何雅思的背,極盡柔情,卻在看向顧晚的時候,眸光如利劍,寸寸冰冷如霜,“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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