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蔚容生不想承認他已經對顧晚動了心,他隻是一概的在心裏勸說自己,他已經習慣顧晚的存在,隻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這些天,他都在醫院照顧何雅思,就是想證明他愛的人隻是何雅思,他沒有喜歡上顧晚。
可每個午夜時分,蔚容生都會忍不住做噩夢,夢見那一地的血,顧晚就倒在血泊裏,她的頭發早就被血打濕了,潔白的地麵溢出一團團的血。
那天,他抱著何雅思剛走出病房,心裏卻是莫名的慌張,仿佛什麼東西從心間抽走。
蔚容生沒有將何雅思送進手術室,隻是交給一個護士後忙回到病房。
他怎麼也忘不了顧晚倒在血泊裏的慘白,他的心跳都慢了一秒。
那麼多的血不停的流,顧晚像似要流幹了血而死去似的,無盡的恐慌席卷了蔚容生。
最後他更是主動給顧晚輸血,其實血庫裏也有O型血,可蔚容生還是害怕,他想守著顧晚,想要用他的O型血流暢在顧晚的身體裏。
期間,何雅思到手術室叫他也聽不見。
“蔚先生,很感謝你曾經與我結婚,我知道你愛何雅思。而曾經我以為隻要我足夠努力你就會喜歡上我,現在我明白了不管我怎樣你都不會喜歡我,何必呢,強扭的瓜不甜,現在我成全你,讓出蔚太太的身份,並祝福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顧晚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都掛著疏離的笑容,聲音有點冷,全然沒有早些的柔情。
蔚容生看著顧晚臉上的神情太刺眼了,心就像被什麼堵住,悶得厲害,憤怒之火漸漸蔓延全身。
“有情人,是你與莫浩明吧,”蔚容生咬牙切齒的說道,青筋畢露的手握住顧晚瘦削的手腕,慢慢收緊,那雙冰冷的眸子散發出憤怒的火花,“顧晚,從你進入蔚家開始,你就注定是我蔚容生的女人,想要與我離婚,也得看我願不願意。”
“我發現你做蔚太太其實也不錯,這場遊戲才開始,你沒有權利說結束,”蔚容生的眼睛直直盯著顧晚,手精準的抓住擺放在床上的離婚協議書,兩三下就撕成碎片,拋在空中,從顧晚的眼前片片落下。
顧晚看著地上殘破的離婚協議書,這是她花了一月的時間寫成,其中的心酸隻有她知道,可卻被蔚容生撕碎了。
她的偽裝,她故作著的堅強轟然倒下,止不住的憤怒從胸腔迸射,“蔚容生,我愛你的時候卑微如塵,隻求你看我一眼,我懷孕你將我們孩子的命給你愛的女人,甚至為了她眼看著我去死。蔚容生,我也隻是一個女人,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你傷我我受了,誰叫我曾經愛你。現在我不愛你了,我要與你離婚,你又不同意,你到底想我怎樣?我脫去蔚太太的頭銜成全你與何雅思難道不好嗎?”
顧晚說這些話的時候,心口就像被一把刀不停的割肉,每拉動一下都是鮮血淋淋。
“成全我們,顧晚,你是想與別的男人在一起吧,你以為我不知道在醫院裏的日子莫浩明來看了你,你們在病房裏摟摟抱抱真以為沒人看見?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你抱著莫浩明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愛我!”
蔚容生想起傭人對他說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顧晚笑了,心卻在滴血。
嗬,這就是她愛的男人。
顧晚醒來的第二天,莫浩明來看她,正好看見她艱難的從洗手間出來,莫浩明擔心摔倒傷身就將她抱回床上,沒想到蔚容生會這麼說,心上就像有一把刀在割肉,憤怒油然而其,抬手對著那張清俊的臉,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手心都紅了,一陣麻木。
顧晚更是止不住的輕顫,“蔚容生,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蔚容生的臉瞬間陰沉,握住顧晚的手臂不斷收緊,恨不得捏碎顧晚的骨頭,“你、敢、打、我!”
他真想撕碎顧晚陌生的麵皮,可當蔚容生看見顧晚眼眶滴落的眼淚時,手就像觸上電,猛然鬆開。
顧晚腳下一軟向後倒去。
蔚容生的腦中猛然出現在醫院病房的那一幕,立刻抬手攬住顧晚的細腰,顧晚掙紮,雙雙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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