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應聲而裂,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蔚容生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喉間蠕動了一下,腦中卻出現這幅身體被莫浩明占有的畫麵,心底升起的無名之火越發高漲。
他是絕對不會成全他們的!
休想!
修長的手指狠狠的捏住顧晚嬌嫩的肌膚,不過片刻原本雪白的肌膚就露出好些紅痕,微涼的唇接憧而至,牙齒磕著肌膚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顧晚感覺到蔚容生的衝動臉一下就慘白了。
“蔚容生,滾開,別碰我,你碰何雅思去!”
顧晚不停掙紮,眼淚都流出了。
蔚容生更是憤怒,她這是要為別的男人守身如玉?
手指撕碎顧晚最後的阻隔,狠狠的用力一挺,直接占有了顧晚。
“你一直不是想我碰你嗎,怎麼,現在找到下家了就想離開我,顧晚,我是不會與你離婚的,就算你死了也是我蔚容生的鬼!”
蔚容生的眼中升起一片猩紅,整個人就像瘋了似的大力衝撞著顧晚的身體。
無邊無際的疼痛如潮水一般湧來,顧晚的臉早就蒼白透明,可還是緊咬住唇瓣,不讓自己再軟弱。
“叫啊!”蔚容生掐住顧晚的下顎不斷收緊,最後,顧晚還是妥協了,破碎的呻吟從帶著血痕的嘴裏溢出。
顧晚開始恨了。
蔚容生已經剝奪了顧晚最後一絲尊嚴,當身體的疼達到極致時,顧晚再也忍不住撕喊而出,“蔚容生,我恨你,我恨你!”
顧晚的聲音就像一把利劍刺穿了蔚容生的心,他停止了動作低頭看著滿臉倔強淚痕未幹的顧晚,隻是片刻,他又毫不留情的占有著。
“那就恨吧,反正我也無所謂。”
這話直接將顧晚撕得粉碎,用盡全力的推動身上的蔚容生,可疼痛依舊不減分毫,最後暈倒在蔚容生暴力的衝刺中。
蔚容生心裏壓抑得厲害,那陣激流湧出後,驀然看見身下蒼白的小臉,心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傷,修長的手指有些顫抖的落在顧晚濕痕未幹的小臉上,唇動了一下,似要說點什麼,卻被一陣電話鈴聲驚起。
“容生,你在哪裏呀,我好怕,你能來醫院陪我嗎?”何雅思說道。
“我在家。”
蔚容生看著顧晚被他淩虐後的慘狀,心中升起一絲愧疚,他本是想懲罰顧晚可卻在她的身上找到那種極致令他控製不住。
何雅思聽到蔚容生說家,心就像被貓爪似的,眼中迸射出一股濃濃的恨意,聲音卻是更加低緩了,“嗯,那你就在家裏好好陪陪晚晚,我沒有關係的,就是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晚晚的媽媽想要殺我——”
蔚容生微微皺眉,顧晚的母親生了病有時清醒有時迷糊,她就住在離醫院不遠的療養所裏。
“你別想多了,我馬上就過來。”
蔚容生起身,彎腰抱起顧晚放在床上,神色複雜的離開。
顧晚一直皺著眉頭,好像被什麼困住,嘴不停的說不要,不要!
她猛然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額頭上冷汗涔涔,渾身疼得厲害,滿地撕碎的衣衫更是令顧晚的心都痛得發抖。
顧晚泄憤的將枕頭砸在地上,腦中突然襲來一陣暈眩,心裏一慌。
她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是顧晚嗎?這裏是醫院,你的母親腦溢血病危請速速來醫院。”
顧晚一愣,下一刻就像瘋了似的,從衣櫥裏拿了一套衣服穿上,鞋子都沒有穿好就跑出了門。
而蔚容生到醫院就被何雅思緊緊抱住,何雅思告訴蔚容生顧晚的母親要殺她,她就是推了顧晚的母親一下,顧母就倒在地上,蔚容生瞬間想起顧晚,想打電話,想去接顧晚卻被何雅思緊緊抱住脫不開身。
下午五點怎麼也打不到車,顧晚著急得厲害,忽然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在身邊,莫浩明下車來到顧晚的身邊拉著顧晚就上了車。
“別擔心,醫生已經在搶救了,”莫浩明安慰的說道。
我媽怎麼就去了醫院?
她怎麼會腦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