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容生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的對上顧晚,由衷而說。
顧晚卻有些皺眉。
當初再深的感情也經不住暴風驟雨,蔚容生對顧晚做的太狠了。
一個女人在受了很深的傷後,即便是失憶了,可對於這個讓她受傷的男人也會產生抗拒。
小蘭性格溫婉,可在麵對蔚容生時,語氣冷了許多。
“蔚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是你說的顧晚,我是小蘭,我沒有來過海都,我也不認識你,煩請你不要來打擾我。”
小蘭拉開蔚容生的手,側身越過蔚容生走開了,頭也沒有回。
雖然,那束光芒深深的刺入她的血液,小蘭依舊沒有回頭。
蔚容生看著小蘭越走越遠,垂放在身側的手指彎曲。
顧晚,我一定會將你追求回來的。
感情這種東西,來得快去也去得快,時光是最好的遺忘工具。
即便蔚容生是海都地位顯赫之人也扭轉不了感情。
小蘭去了一家普通的連鎖酒店,在海都找了套一套一的房子,她還是想找回缺失的記憶,所以就在海都住了下來。
她在一家百貨商場找了一份文職工作,每天早上八點半上班,下午六點下班,周末休假兩天。
工資不高,小蘭節約一點也能簡單生活。
然,小蘭才到公司上班一周,蔚容生就在小蘭的公司外等了一周。
黑色的路虎特別的醒目,好些同事都在猜測這車在等誰。
每天下班,小蘭都偷偷的從公司的後門離開,有時候還特意請假半小時,或者是延後半小時。
蔚容生沒有接到小蘭,他知道是小蘭故意在躲著他。
又是一周到來,蔚容生換了一輛不起眼的大眾停在小蘭公司後門處,小蘭以為蔚容生終於消停了,走出公司,剛呼出一口氣,眼角卻捕捉到一抹項長的身影。
“顧晚,”蔚容生低沉的嗓音從後麵傳來。
蔚容生找了小蘭很多次,蔚容生的聲音她已經很熟悉了。
眼睛一閉,眉頭一皺,他怎麼還來。
蔚容生是一個不輕易放棄的人,他現在知道顧晚對他的重要性自然就會朝著這個方向前進,他相信顧晚對他的感情。
“蔚先生,真是巧,”小蘭抬手順了順頭發,有些不自然。
“不巧,我已經等你好幾天了,總算是將你等到了。”
蔚容生走近,黑眸直直盯著顧晚。
“蔚先生,你找我是有事嗎?”顧晚疏離的問道。
“還有,我是小蘭,不是什麼顧晚。”
也不知是不是蔚容生纏得太緊,最近小蘭閉上眼睛腦中就會出現一些畫麵,裏麵有蔚容生。
畫麵裏的事情,卻令小蘭高興不起來,全是蔚容生傷害與她一樣的女子,每次醒來,小蘭的枕頭都會有些濕潤,她是不會承認畫麵裏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你看這是我們的結婚證,”蔚容生從手提包的最裏麵拿出一個小紅本本,正楷的大字寫著:結婚證。
小蘭沒有伸手去拿,她的腦子裏很亂,下意識就想屏棄失憶中痛苦的部分。
“蔚先生,你的結婚證給我看幹嘛,我要回去了,再見。”
小蘭的心裏忽然湧上一陣壓抑,她一點也不想看見蔚容生,轉身就要離去。
蔚容生哪裏會讓小蘭離開,抬手就握住小蘭的手臂。
“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蔚容生說這話的時候,心裏一陣亂跳,有幾分期待,卻又有點點卻步。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情緒,蔚容生還是擔心顧晚想起後會離開他。
“放手,蔚先生,我與你還不熟,”顧晚抬手拉開蔚容生。
她的目光一片漠然,嘴角一勾,一抹嘲諷露出。
“蔚先生,有些人有些事過去就是過去了,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小蘭想起夢裏一出出揪心的場麵,胸膛裏就會湧出絲絲憤怒。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為了那個女人,竟然都舍棄了,這種男人有什麼值得喜歡,早點脫身早些解脫。
小蘭的模樣特別冷漠。
蔚容生慌了,他伸手就抓住小蘭的手,薄唇一動,聲音卻慢了一拍而出,“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顧晚,我錯了,是我蒙蔽了眼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蔚容生有些迫不及待。
小蘭的眼神又冷了幾分。
“對不起,蔚先生,我不是顧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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