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我喜歡你,從我將你救起,我就喜歡你了,我想你嫁給我,做我的老婆,”杜飛宇的手壓在顧晚的手臂上,眼裏是毫不掩飾的深情。
顧晚有些不敢直視杜飛宇,她是一個忘掉過去的人,以前那些事忘記了,不代表事情就沒有發生。
蔚容生的糾纏,莫浩明的說辭,這不得不讓顧晚承認她確實與蔚容生有過去,也就是她曾是蔚容生的妻子。
就算是她失憶了,可依舊抹不去曾與蔚容生結婚的事實。
“杜少爺,”顧晚對上杜飛宇的眼睛。
“你還是回去吧,這個證我就當你開的一個玩笑,我是不可能與你在一起的,”顧晚拉著杜飛宇的手,想要拉下。
可杜飛宇就是不鬆,反手握住顧晚微涼的手指。
“顧晚,給我一個機會,雖然曾經的我很是荒唐,可我願意改,願意從今以後獨寵你一人,我們不試試怎麼就說不可能呢?”
杜飛宇的聲音很急切,他的臉都有點猙獰。
從小到大,杜飛宇想做什麼,想要什麼,從來都會得到想要的結果,唯獨顧晚,他變得不確定。
顧晚看似溫柔嫻靜,可骨子裏剛烈得很。
“杜少爺,請您放手,”顧晚疏離的說道。
“不放,”杜飛宇堅持,看著近在咫尺的俏麗身影,他真想狠狠吻住那張竟說些不好聽話的小嘴。
而,杜飛宇也確實這麼做了,他漆黑的皮鞋擠進顧晚的雙腳之間。
手腕用力一壓,顧晚就在杜飛宇的胸膛與牆壁之間。
霎時,一股男性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顧晚微微皺起眉頭,抬眼防備的盯著杜飛宇。
“你、要做什麼?”
杜飛宇看著顧晚映紅的唇,猛然低頭,一下掠獲住嬌嫩的唇瓣。
真如記憶裏那麼的甜美、嬌嫩。
杜飛宇有過不少的女人,可卻沒有一個女人能令他隻是一個吻就撩動起欲念。
他就像一個毛頭小孩,初嚐**,一發不可收拾。
杜飛宇的手壓在顧晚的胸前。
顧晚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攪,用盡全力的推動杜飛宇。
杜飛宇用蠻力壓住顧晚,胡作非為。
蔚容生下樓,怎麼也不能平息顧晚是別人老婆的事實。
他與顧晚還沒有離婚,杜飛宇哪能辦理結婚證,除非杜飛宇給顧晚重新弄了一個陌生的身份。
他找了顧晚很久,好不容易找到顧晚。
顧晚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他不會放手。
蔚容生越想越不甘心,後又返回樓上,他要告訴顧晚,他要定她了,管她有什麼本本。
然,蔚容生剛轉彎,抬眼就看見走廊上兩個糾纏得難分難舍的人影。
杜飛宇緊緊抱住顧晚,他們在、親熱。
“你們做什麼?”
蔚容生渾身充斥著滾滾怒意,就像一個捉奸的丈夫。
他快步上前,狠狠拉開杜飛宇,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特別的響亮。
杜飛宇的臉瞬間就紅腫了。
他用舌尖抵了抵牙齒,透過細碎的發梢看著蔚容生,怒意湧現。
就是這個男人傷害了小蘭,害得他得不到小蘭的回應。
杜飛宇握緊了拳頭對著蔚容生的臉打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