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浩明勸顧晚接受化療,可顧晚就是不同意。
他就隻能依了顧晚。
顧晚的肚子已經有六個月大了,最近起床她總是覺得頭暈眩,臉色蒼白,偶爾咳嗽還會出血絲。
她擔心被蔚容生發現。
顧晚本是打算等到孩子七月,可身體有了明顯反應,懷孕不能亂吃藥,等不到了。
蔚容生見家裏沒有顧晚,電話也打不通就出門去找。
車剛行駛下山,就在一個路邊的亭子外看見顧晚與一個男子靠在一起,動作還很親熱。
蔚容生的眼眸一深,手勢一轉,車就停在亭子的一邊。
嘎吱的聲音驚醒了擁在一起的兩人。
“容生——”顧晚驚呼而出,手忙送開了莫浩明。
顧晚的動作有些僵硬,這一切都落進蔚容生的眼裏。
“謝謝你護送我妻子回來,”蔚容生下車對上莫浩明的眼睛說道。
莫浩明的手卻沒有從顧晚的腰上落下,“這是我應該做的,顧晚是我心裏的公主。”
雖然顧晚早就想好了台詞,可在蔚容生的眼神下還是弱了幾分。
可她又想到自己的身體,硬著頭皮,說,“容生,有件事情我真的瞞不下去了。”
蔚容生抬眸看著顧晚,諱莫如深。
“我懷了浩明的孩子,我們、離婚吧。”
顧晚說出這句話,渾身的力氣就像被抽走了似的,腿都軟了。
“浩明,我們走。”
顧晚久久等不到蔚容生的聲音,轉身挽上莫浩明的手臂與蔚容生相反的方向走去。
蔚容生看著顧晚,神情冷漠。
顧晚如芒刺在背。
她坐上莫浩明的車,坐在莫浩明家裏的沙發上,整個人還有些虛浮。
蔚容生會這樣簡單的放過了她。
.......
喧鬧的酒吧,形形色色的男女。
女人如藕潔白的手臂如靈蛇般纏上坐在吧台邊上清俊男子的頸脖,一身限量版的阿瑪尼、手腕上的百達翡麗,無一不昭示著眼前的男子是一個金主。
獵豔,獵奇,是酒吧最直接的表現。
女人送上紅唇,男子不阻止,隻是一雙幽深的眸子緊盯著手中的紅酒。
淡淡的薄荷味蠱惑著女人,直往男子身上靠。
女人的唇貼過男子的耳畔轉向唇瓣。
男子的眸光一暗,化被動為主動,掠獲住女人的唇。
一雙有力的手掌直接襲上女人低低的領口,用力揉捏。
女人嬌喘,身體越發嬌軟,直往男人的懷裏鑽。
一場熱辣的戲碼長在上演,曖昧豔羨的目光投來,口哨聲不斷。
女人的手順勢轉進男人的小腹,卻被一股力氣壓住。
蔚容生譏諷一笑,拉開了女人,從包裏拿出幾張紅色的毛爺爺丟在女人的身上,轉身走出了酒吧。
他開車又一次來到一處小區外,車就停在一顆大樹下,夜晚的燈光照射不到。
蔚容生放下車窗,抬眼看著小區裏高樓的一處燈光,習慣的從包裏拿出一支煙,點燃,抽上。
忽然,那處的燈熄滅了,蔚容生的手一抖,差點被煙蒂燙到手。
很快,他就看見小區裏疾馳而出一輛黑色的轎車,開得有些急,蔚容生的眼眸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