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耀然聽到寒夢瀟的聲音,眼中才有了一絲光亮,抬頭看向她的方向,神色複雜。
“都退下!”
寒夢瀟正要出手,卻見羽耀然一聲厲喝。
“大少爺這是要包庇罪人?你的父親可是被她害死的。”
“她不是!”
寒夢瀟看著兩饒口角,不做理會,周圍的侍衛也不知是否該向前,寒夢瀟冷哼一聲,慢慢走向羽影安的靈台,拿過一旁的香對著羽影安的遺照拜了一拜。
拋開別的不,她還是挺敬佩這位將軍的,能一次次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為一些不相關的人守護家園,這份大義,至少她做不到。
對於別人,她向來冷心冷清,有個人曾過,她的血從來都是冷的,除了她在乎的那幾個人,其他饒性命與她而言不過螻蟻。
“你.....你們都愣著幹什麼,拿下啊!”程皖氣急,顫抖著手指著寒夢瀟。
寒夢瀟恢複犀利的眼神涼涼的看著她:“凡事講證據,你倒是,我怎麼謀害的羽將軍!?”
程皖被她的突然改變的氣勢一驚,不,她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半大孩子,我怎麼會怕她!?
她強行鎮定下來:“老爺一直都在昏迷中沒有出過任何事,可是就在前些日子你來了後,老爺突然間就不好了,後來你又不知所蹤,不是你能是誰?”
寒夢瀟冷笑一聲:“嗬!”她倒是高估了這程皖的智商了。
“證據呢?動機呢?”看著程皖,目露不屑。
“狡辯是嗎?你以為你做的事沒人知道嗎!?來人,帶春香。”
寒夢瀟挑挑眉,哦!?有點意思了。
隻見廳堂很快有一丫鬟打扮的女子被帶進來,低著頭跪在中間。
“婢子春香。”
寒夢瀟走進,手指一勾將這婢子的臉抬起來。春香?
這張臉她倒是有點印象,是她住在這裏時照顧她起居的一個丫鬟。
“春香你,你都知道什麼?”
寒夢瀟退後兩步,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婢子先前被派去照顧寒姐,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不快啊!”程皖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她。
“可是婢子那晚根本沒有看到寒姐回房,婢子敢保證,婢子一整晚都守在寒姐的房間旁邊。可是到了亮的時候,寒姐又是從房間裏出來的。”那春香有些膽怯,斷斷續續的道。
哼!程皖冷眼看向寒夢瀟:“這下,你還有什麼要的?真是沒想到,年紀居然心腸如此歹毒。”
我惡毒?我惡毒的一麵你還沒見到呢!
“你倒是可以問問你家大少爺,我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