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是一陣歡呼的圍著寒夢瀟噓寒問暖。
“可是...這樣的手段是不是太殘忍了些?”話的是一個叫夏文察的內門弟子,也是大長老嶽安節的親傳弟子,平日就有高風亮節的君子之稱。
“夏師兄,你什麼呢?他們無極宗那樣對落衡師兄,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是這麼,但是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那樣做的,冤有頭債有主不是嗎?”
“嗬...”
寒夢瀟冷笑一聲。
“麵對對手來,你的慈悲善良優柔寡斷可以是聖母,無可厚非;但是對於已知的敵人,你的這種作為就是聖母...婊了,同情用在錯誤的地方上換來的隻能是自己的滅亡.....”
“對...今日我們對無極宗留情,可是依他們的心性,下次難道會給我們留手嗎?忘了在秘境的時候他們是怎麼坑害我們的嗎?”
羽耀然也是想到了什麼,讚同的道,一開始他也覺得寒夢瀟的手段過了些,但想想秘境,他又覺得這一切都是無可厚非。
“師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看著夏文察陷入了自我懷疑的沉思中,寒夢瀟值得無奈的搖搖頭,不愧是一向溫和的大長老教出來的,性子始終是太柔了,不是她喜歡的。
一個閃身出了人群,徑直朝著曉青峰而去。
.....
“回來了?”邢梟躺在藤椅上連頭都沒抬一下。
“嗯。”
“贏了?”
“嗯。”
“......”
“師父....我受傷了。”
藤椅上人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她的目光打著打量。
像是印證她的話一樣,下一秒原本還好好的人就已經倒在霖上。
“徒兒!”
邢梟急急一般從藤椅上躍起,到她的身邊將她接住在懷裏。
......
“這是.....哪裏?”
轉醒的寒夢瀟就發現自己正站在一望無際的黑色中,沒有空間,沒有時間,也沒有方向。
有一瞬的驚慌襲上心頭,她感覺這裏的黑暗正在一點點的吞噬她,可是她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櫻
“血鳳!血鳳你在嗎?”
聲音在黑暗中猶如石沉大海,沒人應答。
“怎麼會這樣?我....”她努力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似乎她是與楚憐騏對戰之後就隱隱感覺自己身體有些不對了,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並沒有中毒或者受傷。
最後與姚子涵一戰雖然她靈力透支,但是也不至於會這樣.....
“我現在...是靈魂,還是本體呢?”
寒夢瀟伸出手定定的看著。
無果...
她隻得再次將目光放在周圍,腳步往前慢慢走了起來。
“有人嗎?”
依舊是無人回應,這種壓抑的感覺讓她心裏更加焦急了幾分。
她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
不知道在這片黑暗中走了多久,猶如大海之中的浮萍一般,毫無目的...
就在她想要試著使用靈力試試的時候,突然間,眼前一亮。
“這是!?”
她朦朧中看到眼前的黑暗中似乎出現了一絲微光,在那片微光下,似乎.....是一個黑色的植株!?
走進了,寒夢瀟發現,這顆不知名的植株就像是新生一樣,稚嫩的枝丫和一瓣新出的黑色葉片無風而動,搖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