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
雖然一早就猜到了寒夢瀟不是下屆的人，但這麼直接的聽到她承認，他還是有些微微的不淡定。
但可以看的出，他的眼中好奇多過了防備。
混沌香薷，是隻存在於中屆的混沌乾域的東西，下屆的人絕不可能知道。
這也就是為什麼寒夢瀟會猶豫一下，但終究她覺得這些事並沒有要瞞下去的意義，其實若是玖嵐夜能好好問她，她也是早就會告訴他的啊。
“蒼冥大陸上屆魔門門主之女寒夢瀟........你呢？又是上屆的誰？”寒夢瀟坦然的麵對他的問詢。
很奇怪，像玖嵐夜這樣氣質非凡，實力強大的人物該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可偏偏，在她接收到的魔女寒夢瀟的記憶中卻是一點關於他的都沒有。
魔門？他似乎是有些印象了，魔門門主寒容昶（chang）還與他有幾麵之緣，倒是個不錯的值得敬佩的人。
這才想起寒容昶的確是有一個女兒的，但那時寒夢瀟還很小，他也從未關注過就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來了下屆。
“上屆人都叫我鬼主。”玖嵐夜神色淡淡的說道，似乎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鬼主!？寒夢瀟一驚，在回憶裏搜索這個詞條，原來如此。
難怪魔女寒夢瀟不認識他，鬼主對於整個蒼冥大陸上屆的人來說，那是一個時代，而創造了這個時代的鬼主，就是一個傳說。
在寒夢瀟出生的時候，也正是鬼主漸漸沉寂的時候，她所聽到的大多都是關於他的傳說，而真正的鬼主，卻失蹤了，他創立的鬼界也自此隱匿在眾人麵前。
關於這件事，有很多的猜測，有的說是因為鬼主行事過於囂張殘暴，所以已經被正道眾人暗中集結起來的高手悄無聲息的殺了，也有些說是鬼屆出現了叛徒，在鬼主運功之時偷襲了他，從此鬼主便不知所蹤....
終究在那之後，誰都沒有再見過鬼主，所以在寒夢瀟的記憶中，自然是從未把玖嵐夜認為成鬼主的想法。
不過，好在兩人有一件事是相同的。
“看來都是被人喊打喊殺的份，你好啊，鬼主。”
玖嵐夜這時也算是卸下了所有的防備。
“你好啊，小魔女寒夢瀟。”
兩人相視一笑，其實很多時候他們還是很像的，而兩人也默契的什麼都沒有再問。
每個人都有那段不願揭開的秘密和過去，如果真的想說自然會說，不必強求。至少，兩人現在是不用擔心有什麼正邪麵的衝突了。
“等等...”寒夢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玖嵐夜的眼神瞬間就變得有些微妙。
“怎麼了？”？？玖嵐夜表示為什麼有些慌。
“你...豈不是很老了？”
噗！原來是因為這個，玖嵐夜突然有些想吐血怎麼辦？比起寒夢瀟來說，他的確是可以用老來形容了，隻是..怎麼就那麼難過呢...
“話說你到底多大啊？”寒夢瀟繼續紮心的追問道。
在修真界，隻要實力到達一定境界，容貌都是可以保持不變的，以玖嵐夜現在的樣子來看，他的天賦絕不在寒夢瀟之下，甚至是更好。
被問的有些無奈了，玖嵐夜直接上手捏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不過下一秒玖嵐夜就有些後悔了，嘟著嘴的寒夢瀟雖然是停了問話，但是那一臉眼巴巴看著他的樣子簡直是要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