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看著玖嵐夜逐漸轉黑的臉色，他幹咳一聲。
略為心虛的開始轉移話題：“她這是怎麼了？”
心裏卻還在暗暗腹誹著：什麼眼神啊，我又沒有說錯，這京都眾人現在雖然表麵上叫她離冥公主，但背地裏，可是沒少說她是混世魔王啊。
有本事你一個個瞪回去啊....就知道欺負我。
“不知道！”
玖嵐夜一個幹淨利落的回答。引來殷芷寒一個極其複雜的眼神，瞬間讓他有些語塞不知從何開懟.....
你丫的什麼都不知道還這麼理直氣壯？
然而在玖嵐夜就要殺人的目光下，他也隻能在心裏默默歎口氣，認命般的上前為寒夢瀟把脈。
觀察著寒夢瀟滿頭細汗，眉頭緊皺的樣子，殷芷寒雖然神色不變，但有一個猜測卻在殷芷寒的腦海中慢慢形成...
“她到底怎麼回事！？”
終究還是玖嵐夜先沉不住氣。
“很奇怪。”
殷芷寒慢慢收回手，將寒夢瀟的手重新掖回被腳下。
抬頭便見玖嵐夜看著他的眼神盡是不滿....
殷芷寒：“.......”真是欠你們的..
“如果我猜的不錯，她的識海中應該經曆過一場戰爭，現在雖然靈魂穩了，但是卻陷入了意識的牢籠.....”
“你是說....還是因為奪舍？”
玖嵐夜神色一變，這也是他現在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了。
雖然先前因為寒夢瀟靈魂不穩的事他們曾懷疑過奪舍的可能，也隻有奪舍的人會因為體內會存在兩個靈魂互相爭鬥吞噬導致這種情況.....
可他又總覺得不該是這樣的。
也或許是因為潛意識裏他不相信寒夢瀟會是這樣的人...
.....
“軒轅晟........別走......晟.......哥哥！”
在兩人毫無頭緒的時候，斷斷續續的囈語從床榻上的女子口中傳出。
“她在說什麼？”
玖嵐夜湊近身子，隻聽寒夢瀟口中還斷斷續續叫著‘軒轅晟’的名字。
“別...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晟...哥哥別走。”
意識到軒轅晟是個男子名字的時候，玖嵐夜的臉色就變得黑的不能再黑了...
一旁的殷芷寒看著寒夢瀟現在的樣子，突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或許....
他看著玖嵐夜逐漸黑透的臉，猶豫一下還是決定把這個猜測說出來。
“夜...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喂！你去哪啊？”
就在他要說出那個可能的時候，玖嵐夜卻轉身就離開了房間，或許是被寒夢瀟的囈語刺激到了，走時神情還帶著一絲憤懣。
殷芷寒再次無語望蒼天...
哦不對，這裏望不到，隻能看看天花板....
哎！
他又看向在夢魘中苦苦掙紮的寒夢瀟，勾起一絲心疼，這究竟是經曆過一些什麼才會把自己困得這麼死....
夢魘，說白了也是自己的心魔，夢魘陷得越深，也說明這心中的執念越深。
若心魔不破，此後修煉路上也難再有所突破...
心中泛起無限的感慨，隻是，這心魔還得自己破，外人無法插手，他就算是想幫也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