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子居然會這麼?真是稀奇。”蕭北辰忍不住笑道。
蘇錦瑟微微紅了紅臉,真相當然不是她的這般,而是她多想了解一些本朝的事情,是她纏著葉弦歌,葉弦歌才的。
本為葉弦歌是不想告訴她太多關於國家的事情,生怕會影響到她。
沒想到今日這些都派上了用場。
蕭北辰著看向了下方右手邊第一個位置上的中年男子一眼,笑道:“葉愛卿,最近弦歌那子改變不少,你可省心了不少了。”
葉懷連忙起身,拱手作揖,“勞陛下掛心了。”
蕭北辰似心情大好,笑著看向蘇錦瑟問道:“張姑娘,你可要什麼賞賜?”
蘇錦瑟一愣,似沒想到她拍了一番馬屁,竟然也有賞賜!
於是她道:“陛下,民女什麼都沒有做,不敢要賞賜,隻是……”
“隻是什麼?”蕭北辰問道。
“隻是那些將士們的撫恤金有限,每家每戶分發下去,自然數量就不多了,民女覺得還是得讓他們有正當穩定的經濟收入,方能大量的減少這些問題。比如多開設一些女子作坊呀。”蘇錦瑟有些緊張的道:
“陛下,民女不是有意討論這些的,而是民女實在不想讓陛下和各位大人們誤會!所以才鬥膽如此出實情,懇請陛下恕罪!”
蕭北辰點頭,凝眉思索,“朕赦你無罪!”頓了頓他又道,“你的也不無道理。你的可是女子像男子一樣出來做工掙錢?”
“陛下!這萬萬不可啊!這自古女子就沒有在外麵拋頭露麵的道理!這女子都出來做工了,這成何體統啊!”大理寺少卿藍陵喊道。
隨著藍陵的話落,不少大臣紛紛附和,覺得有理。
吏部尚書沈元武亦是開口道:“陛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有些規則是千年前便傳承下來的,絕不可打破!”
“放屁!”一聲怒喝在空氣中響起。
眾人轉頭望去,隻見蘇幕一臉憤怒的道:“你們這群不要臉的老家夥真是站著話不腰疼!不讓那些女子出去掙錢養家,難道要她們一家老在家中等死嗎?還是你們會每個月給她們銀子啊?既然不給,你們在此什麼屁話!”
蘇幕雖然是永定大將軍,但是武人話就是與文官不同,不會與文官那般文縐縐的,他們反倒是有一一,絕不藏著掖著。
蘇錦瑟被蘇幕的話逗笑了,眼裏染上了一絲笑意,這蘇將軍為人還真是豪爽呢!
藍陵氣得身子顫抖:“蘇將軍,你怎的話如此粗魯!”
“咋的?我得不對嗎?”蘇幕怒道:“要是換作你們不幸戰死了沙場,家中隻剩下老弱病殘,連藥都買不起了,你你們家的夫人們要不要出去做工掙錢?不做工,等著被餓死嗎?真是淨風涼話!”
“你竟然詛咒我死?”藍陵大怒。
蘇幕不屑的挑了挑眉,“我這是打個比方,你莫要往心裏去,我可不是真的咒你死。不過,你哪裏要是不幸死了,可千萬別我咒的,我沒那本事咒別人死,否則我都不用上戰場了,呆在家咒敵人早點死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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