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美國的日子過得十分開心,因為我沒有回憶,所以內心沒有波瀾與痛苦,我的心思變得簡單而純淨,一切對我而言,都是新鮮的。
“小舒,你現在越來越像個孩子了,”邰子謙搖了搖頭,撫摸著我的臉,十分不舍地說,“也不知道你現在這樣的簡單單純能保留多久,哎……睡吧,哥不能陪你睡,因為我們都是成年人。”
邰子謙放開我的手走了出去並且關上了我房間裏的燈,我瞪大眼睛望著一片黑暗的房間,有一種無邊的恐懼與不安包裹著我。
內心極不情願的同時,有一個聲音一直在牽引著我,牽引著我回去,回到我原來的地方去。
隔天一早,邰子謙便帶著我飛回國內,我們先飛到首都北京。他用一天的時間帶著我去看了故宮和長城,然後我們再折返回到杭城。
飛機落地之時,天空下著漂泊大雨,邰子謙在行李處等行李,我去上了c。
當我上完c出來的時候,我迎麵撞上一個男人。應該說,是一個外表極其漂亮的男人。
他穿著打扮很新潮,黑色t恤上有一個很大的骷髏頭,手裏摟著一個長裙飄飄的美女。美女雖然好看,卻不及他本人三分白皙,他皮膚很白很白,神態十分妖嬈,身材高而瘦削,五官極其標致,明明沒有化妝,卻有一種歐洲人的深邃感。
我本來沒有注意到他的,是因為他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就停住了腳步。我一個沒留神,就撞了上去。
“我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隻要你需要我。”邰子謙對我溫和的說道。
“對不起。”我下意識說道。
我今天帶著一頂米色小禮帽,穿著白色字母t搭配背帶直筒褲,腳上穿著一雙平底鞋,素麵朝天,看起來像一個學生。
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像是認識我一般。我聯想到邰子謙對我說過的話,如果被人認出來,就連忙走人。
可是當我抬起頭的那一瞬間,對方的反應讓我十分吃驚。
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像是認識我一般。我聯想到邰子謙對我說過的話,如果被人認出來,就連忙走人。
於是我立馬閃躲,直接往行李傳送帶的方向走去。誰知道沒走幾步,他就拉住了我。
“小美人,你叫什麼名字?”他問我。
我的心跳頓時加速起來,我轉身怯怯地望著他,我說:“你……你想幹嘛?”
“阿婉,你有沒有覺得她很像一個人?”這個男人拽住我,問他旁邊的那個女人。
“你等下自己檢查一下全身,不管是疤痕、紋身還是痣,但凡有的,我們都通通想辦法清洗掉。”邰子謙說道。
那個女人仔細看了我好幾眼,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圈,然後困惑地說:“像是像,但是形象氣質完全不一樣。那個人的眼神很淩厲,但是她的眼神很無辜,好像年紀很小。美女,你多大了?”
這個叫阿婉的女人問我,我抬頭怯怯地看著她,咬著嘴唇說:“你們放開我,我要去找我哥哥。”
“你叫什麼名字?”這男人拉著我,不依不饒地問道。
“我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隻要你需要我。”邰子謙對我溫和的說道。
突然,他試圖撩開我的衣服,這個動作把我嚇了一大跳,我嚇得當場哭了起來。
“你別怕,我就是想看看你背上有沒有胎記,”他連忙溫柔地安慰我,然後把我從地上扶起來,聲音輕柔地問我,“美女,你叫做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