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那掌櫃的卻是來了,滿臉堆笑,對著水悠兩人甚是客氣,哪裏還有方才那副氣勢?“在外麵就聞見魚香了,夫人當真是名不虛傳,果真做得好啊!”
這是奉承?水悠懶得搭理,隻是分外客氣地笑道:“好不好,還得王掌櫃來嚐嚐再說。請!”
王掌櫃忙伸手接過水悠遞到麵前的筷子,臉上帶著的笑容,讓水悠有種就算是這魚做得分外難吃,他也會說好吃,甚至還會答應在他們那裏買魚。
王掌櫃吃完,心下一驚,臉上也有一瞬間的凝滯。一旁的廚子都忍不住在一旁偷笑,想著這人怕是就要被趕出去了吧!
誰知,王掌櫃麵色一變,臉上帶著興奮,笑道:“夫人的手藝還真是好啊,這大抵是我活了這麼多年以來,吃過最好吃的魚了。以前吃的多多少少都是帶有腥味的,你這個將腥味壓得剛剛好。”
聞言,在場的人臉色一變,王掌櫃笑了笑,對著一旁的廚子說道:“你們也嚐嚐吧!跟著這位夫人好生學學!”
幾人有些不服,廚子也都是有自個兒傲氣的,他們以這項手段謀生,若是有人可能威脅到他們的飯碗,自然是誰也不服誰了。
要知曉,這望江樓跟一般的酒樓比起來到底是要財大氣粗些的,月銀都是要多些的,更遑論旁的。
不過,就是要比旁的酒樓、客棧忙些,做東西自然也要更精細些。可從這兒出去的人,在武隆縣還真沒人怕找不到活計的。
隨便去一個武隆縣城內的客棧、酒樓,旁人一聽,定是會被雇傭的。他們也想知曉這望江樓短短時日就做起來的原因的。
那些個廚子心不甘情不願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嚐了起來,一入口,都被愣住了,腦子中一道白光閃過。
這魚做得還真是好。當真是色香味俱全,腥味壓製得很好,卻也不是很辣。魚肉也很是鮮嫩。
那些個人有些頹廢地放下了筷子,默不吭聲,就怕掌櫃的要將他們誰給辭退了,讓這麵前的婦人來替代。
水悠可不清楚這些,隻是在心裏一個勁兒地感歎,這古代的調味料還不是很齊全,若是像現代那般,這魚定會做得更好吃。
要知曉,她可是最喜歡吃魚這種東西了。沒人關心自個兒,一直都是一個人,好吧,也是她比較木訥,總也不能跟人好好相處,旁人覺著她無趣,自也就沒再相處下去,她隻好學會自個兒好好照顧自個兒。
人生總要自得其樂一番。所以,她不僅學會了煮魚,做法也多,味道嘛,自然也是極不錯的。
雲澹看了眼水悠,就見她尾巴都要翹上天了,一看就知曉他這媳婦兒不知道這些個廚子是怎麼想的。
他這媳婦兒有時候見著挺機靈的,有時候遲鈍得不行,當真是……迷糊又可愛得不行。反正他不就喜歡她這樣嗎?
王掌櫃笑了笑:“既如此,兩位借一步說話吧!”抬頭又對著一旁的廚子道,“繼續忙你們的吧!”
其實,這事兒差不多也成了。水悠沒多想,雲澹卻是多想了一層,他有些不明白這王掌櫃怎麼突然就對他們這般客氣了,怕是有人暗中幫助他們,隻是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呢?
看樣子,這望江樓怕也不是個簡單的地方,不僅跟管家有勾結,隻怕這王掌櫃也不是這望江樓真正的主子,他隻是替人辦事。
又到了方才那雅間,王掌櫃客氣地讓人坐著,便開始談起了送魚的事兒。“不知你們這魚的價格如何賣?”
雲澹探究地看著這雅間四周,並未發現什麼,可又隱隱覺著不對,聽見王掌櫃的話,在心裏嘲了嘲,還好,知曉問問價格,還沒蠢到無可救藥。
水悠將先前跟雲澹商議好的價格說了出來,末了,又道:“我們這價格也算公道,這裏本就不好賣魚,全都是在河裏撈的小魚,海邊的魚也要很遠才能送來,價格就更高了。”
“算起來,也不要多少本錢的,魚還比從遙遙海邊送來的要新鮮。”她見王掌櫃還在思考,又道,“第一次,我們總也會給你少點,這價格從第二次開始算起如何?”
王掌櫃本就算是機靈的,不然也做不了掌櫃的,雖說上麵的人說要在這兩人那兒賣魚,可上麵那人的意思卻是不想讓這兩人知曉是他讓訂的,他自然是要裝一裝的。
這一裝,自然免不了一番討價還價。“你也知曉,這魚還是很少會點的,肯定免不得要送人嚐嚐,這才能讓人下回來的時候願意點這份兒菜……”
王掌櫃沒說完,水悠卻是不知道如何招架,她還是有些不大會做生意的。她以前是個醫生,又有些名氣,誰生了病還不來主動就醫的啊?自然也用不著招攬什麼客人。
她又不是全能的,總不能一朝穿越加重生就什麼都會做吧!然後走上人巔峰,成為白富美,包養嫩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