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眼裏滑過尷尬,麵色微微紅,“那、那個人可是要來殺我的,我當然要生氣了。”
“可那麼多人,為什麼輕歌獨獨會聯想到我?”司衍耐心地反問去。
輕歌微怔。
“一個陌生女人突然出現,然後在輕歌你麵前了一些令你誤會的話,你放著那麼多人都沒想,卻第一時間聯想到了我,這還不是因為心裏最在意我嗎?”
“你剛剛罵我、打我,你那麼生氣,難道你還不明白你對我的心意?”
“你喜歡我,輕歌。”
“你從第一眼看到我,你就喜歡上我了。”
司衍的話緩慢而篤定,一雙幽深的鳳眸裏將少女驚愕的臉深深的烙刻在眼裏,深邃,柔情。
輕歌怔住,一雙眸子就這麼震驚無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司衍,心跳加速起來。
輕歌趕忙別過臉,雙手猛地將司衍往後一推,眼裏局促聲起,“我、我什麼喜歡....我、我也沒誤會!是那個女人自己的,聽到那人在夢裏都聽到我的名字,這叫誤會的話嗎?這分明就在赤果果的炫耀你..炫耀他們已經滾過床單了好不好?”
一番話落下,輕歌的理直氣壯,可完之後,當輕歌意識到自己了什麼之後,整張臉更紅了。
靠。
她剛剛了什麼!
“炫耀?”司衍突然出聲詢問了去,一雙本就瞳底泛光的眸子愈發的亮燦起來。
輕歌:“....”艸,這是重點嗎?
男人突然低聲笑了起來,狹長的鳳眸微微彎起,眼裏星亮一片。
下一刻。
司衍突然將身前麵色緋紅的輕歌緊抱在懷裏,腦袋輕輕擱在少女的肩頭上,眸色幽深晦暗的朝少女耳邊低聲去。
“輕歌....”
“....不用她炫耀...”
“....我們也可以滾床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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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國。
市中區。
高層辦公樓。
“你紅寡婦昨晚去找了輕歌?”辦公室裏,正在桌上標注文件的言淩手上頓時一滯。
“是的。”老莫趕忙繼續彙報,“昨晚我們的人正在監視輕歌姐的時候,突然便發現紅寡婦帶著手下出現在了劇組裏,不過紅寡婦隻呆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反倒是那個手下一直就沒出來。再後來唐七扛著一個沙包趁著黑偷摸了出來埋了。我們的人去看了,那是紅寡婦的手下,被扭斷了脖子死了。”
言淩沉默一會兒。
半晌。
“我們的人泄漏了消息?”連老莫都花了好幾時間才找到輕歌的下落,紅寡婦是怎麼知道的?
老莫神情凝重,“是。是一個叫阿木的人,也不知道紅寡婦為什麼會突然調查輕歌姐,輾轉幾番後竟然就聯係上了阿木,阿木便把輕歌姐的藏身點告訴了她。”
“殺了。”輕歌的下落是他下令要嚴守的死令,既然有人違命,那就得付出性命的代價。
老莫趕忙應聲,“已經處理好了。”
空氣裏靜默好一會兒。
言淩突然又出了聲,“距上一次三方宴會到現在,有多久了?”
老莫認真想了想,“已經18了。”
18?
距那件事竟然才過去18嗎?
言淩眸光黯了黯,隨即恢複常色,“所以紅寡婦在這裏呆了18?”
他之所以留在F國,是因為被輕歌重傷住院,可紅寡婦又是因為什麼?認識紅寡婦這麼多年來,他可從來沒聽過紅寡婦會在一個地方呆上半個月的。
老莫怔了怔,似是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言淩話語間的意思,滿臉疑惑。
言淩抬眼輕瞥去,“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