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然後兩人沉默地回了家,中途顧煜無數次想抓住餘晚的手,都被餘晚給拒絕了。
回到家之後,餘晚也不藏著掖著,開門見山道:“顧煜,你是不是被陸昊包養了?”
如果顧煜嘴裏含著一口水的話,估計早就噴出來了,他十分驚恐地看著餘晚:“老婆,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餘晚固執地認為這並不是不可思議地表情,而是奸情被撞破的慌張:“怎麼,被我知道了這麼害怕嗎?你和你上司周日那天不是玩的挺愉快的嗎?他的手放在你的屁股上,你開不開心啊?”
顧煜急忙搖了搖頭,雙手抓著餘晚的手,不斷地解釋道:“老婆,我和我上司什麼也沒有啊,他沒有把手放在我屁股上!”
說到這兒,他又仔細想了一下:“不,他或許把手放在了我屁股上,但這可能是無意識的動作。我們都是男人啊,男人和男人之間能發生些什麼,你怎麼……”
不等他把話說完,餘晚就打斷了,很激動地說:“男人和男人之間能做的,能發生的事多了去了!”
顧煜詞窮了,著急的臉都通紅通紅的,隻能用力捏緊手中餘晚的手,喃喃道:“我真的,真的和他什麼也沒有的,老婆……老婆……你相信……相信我好不好?”
餘晚深吸了一口氣:“那你說,之前我發現的那個公司給你撐場麵的袖口,是不是他給你的?”
顧煜僵住了,隔了半天才無奈地點了點頭。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說是他給你的,而要說公司給你的?”
顧煜沒有立刻回答,還是餘晚不耐煩地拔出被他握著的手,他才結結巴巴道:“我……我怕你……怕你不允許我收!”
餘晚感覺這話說的太滑稽了:“什麼叫怕我不允許你收,你這是把責任推給我了嗎?”
顧煜把頭搖得更撥浪鼓似的:“不不不,沒有沒有,老婆我說錯話了,是我,都是我的錯!”
餘晚歎了一口氣,非常認真地看著顧煜,一字一句道“我們——離婚吧!”
顧煜整個人都像被靜止了一般,瞪大著眼睛看著麵前的餘晚:“你說——什麼?”
餘晚認真地重複了一遍:“我們——離婚吧!”
顧煜的眼睛閃爍了一下,餘晚剛覺得自己捕捉到了什麼,就被突如其來的重力給撲倒在了沙發上。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顧煜就死死咬住了她的嘴唇,也不知道是不是餘晚出現了幻覺,竟覺得顧煜的說話聲中隱隱透露出了冷意。
“你想——和我離婚?”
餘晚想回答他,可是嘴被死死封住,壓根就說不出話來,等重拾自由的時候,已經是在半夜了,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的房間,反正現在累得連抬個手指頭都費勁得很。
艱難地轉了個身,她看著旁邊陷入沉睡顧煜,用眼神描繪著他的五官,腦子裏不由想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
顧煜,你對我——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