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歎息,顧煜不愧是顧煜,不僅知道她最喜歡什麼,還知道她最怕什麼。
從前的她在大學時張揚的無法無天,也不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名聲就算差的要死也毫無畏懼,畢竟家世就擺在那兒。
可破產後,曾經的她有多張揚,後期的她就有多慘,所以從破產到現在,她都牢牢把低調刻在腦子裏,連在公共場合與顧煜膩歪都做不到,明明周圍都是不認識的陌生人,但她就是過不去心裏這個坎。
“老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現在就原諒我好不好?”
顧煜扯著嗓子又喊了一聲,弄得本來就引人注目的三個人,更是變得矚目。
“好好好,我陪你去還不行嗎?”
餘晚無可奈何地拉著顧煜,低著頭就去找臨時寄存東西的地方。
可惜顧煜這番操作並不是真為了寄存東西,他把餘晚騙到了一個人很少的過道,說在這兒發現了專門寄存東西的櫃子。
餘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相信他,傻傻跟著他走到了那兒,一眼看去沒有智能櫃後轉頭詢問,迎接她的是一張炙熱的唇和一個鋼鐵似的臂彎。
餘晚用力拍打著他的手臂,嘴裏想說什麼卻全部被那個吻吞了進去,隻能發出‘嗚嗚’地聲音,而這明顯取悅了顧煜,讓他變得更興奮了,
這蓄意地親熱餘晚怎麼可能配合,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緊牙關。
顧煜鬆開了嘴,將額頭靠在她的額頭上:“小晚,我知道錯了,你讓我親親,就兩分鍾,好不好?”
餘晚用力掰扯著他錮著自己的兩隻手,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這是你逼我的!”
說完,顧煜就又堵住了餘晚的嘴,在她拚死不從咬緊牙關的時候,霸氣地用一隻手將餘晚的兩隻手縛在背後,另外一隻騰出來的手撓上了餘晚的腰窩。
這向來是顧煜在床上的絕招,餘晚不出意外地笑出了聲,
顧煜不由勾起了唇角,鉗製餘晚的手漸漸鬆開,用力擁住了她的後背,餘晚也不受控製地扒上了顧煜的肩膀,加深了這個吻。
也不知道吻了多長時間。
趁著顧煜現在沒有防備,餘晚用力一推就將他推開了,偏偏顧煜還嘟嘟嘴朝她裝可愛,好像在控訴她明明也很享受。
“你下次再敢這樣,我就咬斷你的舌頭!“
顧煜做出了一個無所謂的手勢,還對著她燦爛地一笑:“如果你舍得的話,剛剛就能這麼做了!”
還真是不要臉,餘晚感覺自己要給他一個教訓,手一勾:“過來,把臉伸的離我近一點!”
顧煜聽話的湊了過來:“怎麼,老婆是嫌剛剛的不夠嗎?”
餘晚冷笑一聲,對著他的頭發用力扯了一把,顧煜痛的大叫一聲急忙往後退,但還是被擼下來一把頭發,敢怒不敢言的看著餘晚。
“這就是教訓,下次再來我讓你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