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我們現在去看看雲煙吧。”顧長赫輕輕的闔上了眼睛,溫聲請求。
理智上來說,他和洛雲煙是同樣的人,一樣的為顧冷澤的死去心痛。
錢小雅自然是迫不及待,她用力的點了點腦袋。
……
私人醫院
在長達十多個小時的手術之後,男人終於成功的從手術室裏推了出來,坐在椅子上等候了許多的花姐連忙迫不及待的跑上前,可無奈的是她的雙腳已經軟了,才剛跨出去一步,腳下的高跟鞋便華麗麗的崴倒。
花姐挑了挑好看的黛眉,抬起腳來便將兩雙昂貴的高跟鞋脫了下來,十分隨意的扔在了椅子上,然後奔到了醫生的麵前,顫抖的探出手來握住了醫生的手臂,急切的問道,“他……他怎麼樣了?”
“恭喜,手術很成功。”醫生伸手擦了擦額頭上大片的汗珠,難掩疲憊的麵頰露出了絲絲笑容。
“太好了!”花姐激動的將兩個手掌摩擦在一起,她那張精致的仿佛如同畫上古典美人的臉填滿了喜悅。
“太辛苦您了,回頭我會讓我的助理給您的手術錢加上五倍。”花姐滿臉感恩的對著醫生說。
醫生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他抬起了手輕輕的拍了拍花姐的肩膀,“其實病人也很堅強的,他像是一直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支撐著他,我想一定是他很重要的人,總而言之,能為您工作我很榮幸。”
“我也很榮幸。”花姐露出了一個大方得體的笑容。
“接下來我會帶領著我的團隊研究關於失憶治療,我們會盡全力讓您的朋友盡快恢複。”醫生抿了抿幹澀的唇角。
“如果恢複了會讓他想起了那些不開心的往事怎麼辦?”花姐輕聲呢喃。
她的聲音太小了,醫生都沒有聽清,他不禁挑起了眉頭,再次問,“花姐您說什麼?”
“沒什麼,您去忙吧,我進病房看看他。”花姐掩藏住眼底裏的那一抹慌亂,笑著搖了搖頭。
醫生離開後,花姐換上了消毒服小心翼翼的掀開房門,然後踩著穩健的步伐走進了男人的病床旁。
床上,男人戴著呼吸儀,擁有最引以為傲的腹肌上麵也插滿了各種管子,他輕闔著眼睛,英俊的臉龐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
男人前所未有的憔悴,傷口遮擋住他原本英俊的容貌,可是在花姐的心裏他永遠都是最帥的。
隻是看上那麼一眼,花姐心疼到了極點,她輕輕的抬手握住了男人寬厚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下巴處磨蹭,兩行淚水悄然無息的掉落在他的手心裏。
“你這個傻瓜為什麼要救我?”花姐眼底裏都布滿一層愧疚的神色,整張臉都布滿了淚水。
“好好睡吧,等醒過來的時候,我們重新開始。”花姐的聲音十分的輕。
或許是身邊有了他的存在,更或許是她等顧冷澤做手術實在是太疲憊了,她坐在床邊沒多久,便昏睡了過去。
夢中她回憶起了當時救顧冷澤的畫麵。
顧冷澤最後一次離開d市,是處理完陳大發,他當時將陳大發交給了花姐,讓她用殘忍的方法了解陳大發的生命。
花姐想更多了解顧冷澤那些正在經曆的阻攔,便讓手下先留下了陳大發。
“嘎吱”一聲,關押室的門被用力的推開,一股刺鼻的腐朽味道傳入了鼻簾。
看守的保鏢都有些受不了,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鼻子,有些歉疚的望向站在自己身邊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花姐,提醒道,“對不起,花姐,這裏的環境實在是太糟糕了,要不然您就在外麵等候,我們手下人將陳大發架出來?”
“不用了,這樣更加方便我辦事。”花姐臉上騰起了一層威嚴,“在這裏看好了,我不希望出任何的狀況。”
“懂。”保鏢們連忙齊齊點著腦袋。
花姐走進了監獄,陳大發被架在了一塊鐵架上,他的手腕和腳腕都布滿了一層血絲,看起來格外的狼狽人。
鐵架的旁邊是一堆懲治犯罪人的道具,每一個道具都不會致命,但是會折磨的讓你恨不得直接死。
這便是賭場,可以帶給人至高無上的快樂,同時也可以令人心驚膽戰到極點,黑道的人,從來都沒有任何的情麵,每一個手段都令你痛不欲生。
陳大發看見花姐走過來,眯了眯眼睛,薄唇勾起了一抹淒慘的笑容,“我當是誰呢,沒想到是花姐來送我最後一程,可真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如果您覺得《孕期遙遙》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10/101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