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主動邁開腳步朝著顧冷澤走了過來,花姐的助理看到這一幕,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撐著酸疼的身子,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默默的退到了一邊。
花姐麵無表情,然後伸手整理了一下顧冷澤胸前有些不平整的領帶。
顧冷澤比她高出一個肩膀和腦袋,花姐踮起了腳尖,靠在了他的耳畔,小聲的開口說,“昨天一晚上我都沒睡好,我已經想明白了,我知道你如果不回去的話,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我願意放你走,讓你去尋找答案。”
越說著,花姐的聲音就越哽咽,“縱然這樣我真的很難過,但是隻要你開心就好,如果你待不下去,記得一定要回來。”
聽著花姐的話,顧冷澤的心中劃過了一抹暖流,他直接伸出手輕輕按住了花姐的腦袋,抱住了她的嬌軀。
“放心,我會回來的。”顧冷澤柔聲說,他的目光有些惆悵。
他也不清楚自己現在是抱著一種什麼心態說這句話的,但是他卻知道,這句承諾原本就是他應該給花姐的。
跟愛情無關,隻是一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管他在哪裏,都必須要實現的誓言。
花姐是混黑道的,這其中多少的現實和殘酷她都經曆過,她以為她自己這一輩子都這樣度過了,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她也會遇上那麼一個人,他的一舉一動你比自己做的還要在乎,他簡單的一句話,你決定了要為此一直等他。
花姐重重的點了點頭,顧冷澤放開了她的肩膀,大步的走進了不遠處的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上麵,他用力的甩上了車門,開著豪車離開了花姐的視線。
直到那抹車影漸漸減小,最後消失不見,花姐的視線都不肯收回來,她輕輕顫抖了幾下眼皮,兩滴晶瑩的淚珠像是不要錢的珍珠一般掉落了下來。
終歸心裏還是難受的,她的話說得在漂亮,可是表現出來的永遠都不如她表麵上的坦蕩。
清晨的微風迎麵涼爽,花姐覺得或許隻有在這種環境下,她的心才不會那麼疼。她也不回屋,直接蹲下來抱住自己,悲傷的閉著眼睛。
“花姐,您還好麼?”
在這時,忽然花姐麵前一暗,她抬頭順勢望了過去,是她的助理正低著頭關切的凝視著她。
花姐連忙伸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她搖了搖腦袋,“沒事。”緊接著她的目光落在了助理那被顧冷澤打出傷口的臉上,她挑著眉頭出聲詢問,“怎麼樣,還好麼?”
花姐的助理的笑著搖了搖頭,“您忘了我是跟在您身邊的人,這些年來,多大的傷我沒有為此受過,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辛苦您了,等到這陣子風波過去,我給你放個假。”
“不用了,花姐,您不是不知道,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您這裏就是我的家。”助理略有些感恩的笑了笑。
“我又何嚐不是呢!”花姐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雙手撐著膝蓋,緩緩的地上站了起來。
她從小便無父無母,在街頭被人欺負,最後被一個神秘人的撿回來,培養她到現在這個地方,這其中受的苦一般人很難想象,多少次她站在窗戶口想要跳下去,都是被人硬生生給拉了回來。
直到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去世,她才漸漸有了現在這麼大的轉機。
那些痛苦的回憶花姐不願意再去想,她轉了一個話鋒,直接開口詢問,“對了,你要找我有事情麼?”
“是啊!”花姐的助理緩過神來,緊接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部手機,指著屏幕上麵的一個短信遞到了花姐的麵前,“這個是齊董事長今早發過來的一個短信。”
齊晟?!
花姐目光漸漸深邃,她像是意識到是什麼事情一般,臉色沉了下來。她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手機低著頭認真的觀看著。
短信的內容是:花姐,聽說您現在在d市,前段時間太忙,現在特意騰出時間來拜訪您,還請您賞個臉見一麵。
果不其然!
跟她想的一樣!
“花姐,齊董事長這是什麼意思!”助理也漸漸發現了短信的奇怪,他嚴肅著開口詢問。
“還能有什麼意思,拜人所托,顧氏集團顧冷澤的小助理求見已經不止十次了吧!”花姐像是帶上了一層麵具一般,冷笑了一聲,將手機重重的放回到助理的手掌心。
“是的,按照您的命令我都給回拒了。”助理恭敬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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