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資深吃貨,要是換做以前錢小雅早就想也想就衝過去了,可是現在她的胃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上了一樣,食不知味的。
她又看向那的緊關的嚴實的門口,氣的拿起了枕頭便朝著房門砸去。
錢小雅已經被關了一整個晚上外加快一個上午了,這中途她出了上了一次廁所之外,就沒有從床上離開過。
按照錢母這趨勢,肯定沒個一個星期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一個星期見不到顧長赫啊!這對於錢小雅來說是比要了她命還要難受的事情!
她直接光著腳小跑到了窗邊,她一把掀開了窗簾,打開窗戶,探頭望了下去。整整四層樓,她要是選擇爬窗的方式跳下去,就以她那身手,不摔個死也摔個半身不殘了!
到時候娛樂八卦的封麵就會變成:奔三女人為了嫁顧氏集團的小公子,選擇跳樓殉情。
到時候如果她死了錢母這個母老虎非得扒了她的墳,沒死,那就更倒黴了,扒的就是她的皮了!
想到這種畫麵,錢小雅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她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略有些悲壯的將自己摔在床上!
老天爺啊!
派給人來救救她吧!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來救他的人正在樓下頂著灼熱的大太陽,就算是打不通她的電話,也會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煩的撥打著。
客廳裏,錢母已經穿戴整齊,手中拐著一個買菜筐子,望了一眼鏡子裏掛著兩個黑眼圈的自己,不忿的嘟囔著,“被這個臭丫頭氣的幾天沒睡好覺,都難看了這麼多……”
“行了你,歲數都這麼大了還捉妖。”坐在餐桌上的錢父,一邊悠哉悠哉的喝著小酒,一邊吐槽著自己的老婆。
錢母那心情頓時又因為錢父這幾句話火冒三丈,她怒瞪了一眼錢父,沒好氣的說,“看夠我了?有本事你去找小三去啊!”
“你說什麼混話呢!”一向正直的錢父被錢母氣的猛拍桌。
錢母對他冷冷一笑,“你管我啊,趕緊吃你的東西吧。”她一邊說著,一邊拐著筐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反正都已經吵了大半輩子了,他們都已經習慣了,吵得再嚴重也沒有真的分開過。或許有一天沒了對方的爭吵聲音都會覺得不適應呢。
“你去哪裏啊!”錢父掀開眼皮望著錢母詢問。
“我當然是菜市場買菜了啊,上次聽小雅說想吃那家烤雞,我去買點給她。”錢母說話的時候,眼角眉梢都是關心,完全不見之前她對錢小雅的狠心。
提到了女兒,錢父也是萬般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又問,“你還真打算一直關著小雅啊!”
錢母彎腰穿鞋,開口回應,“先關兩天再說,他們這些小年輕之間感情都是一時新鮮,過了這段痛苦的日子,就會好的。”
“我看這次不像,小雅挺認真的,其實我也想了一下,長赫這孩子出了有些幼稚之外,人品和心地都挺好的,要不然……”
“沒有什麼要不然!再好有什麼用,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之前的花邊新聞嗎,沒有擔當我照樣不放心把我女兒交給他!”
錢母斬釘截鐵的打斷了錢父的勸解鬆口,她怒瞪了他一眼,“我警告你老錢,你不許投降,不然你下半輩子就跟枕頭過吧!”
說完,錢母便推開房門,大步走出了家。
小區樓底下,顧長赫已經快要把錢小雅的手機打爆了,那邊也隻傳來一道公式化的女音,“抱歉,您撥打的電話以關機,請稍後再撥……”
顧長赫在家裏便意識到不好,也坐不住直接來到了這裏,可是他害怕錢父和錢母在激動,不敢上去,直接在樓下幹著急。
手足無措之下,忽然一道人影不經意落在了他的眼中,他順勢專注的瞄了過去,那緩緩走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錢母。
看到錢母,顧長赫像是見到了什麼希望的曙光一樣,高興極了,他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個飛快的跳躍輕鬆的跳過了花叢,最後雙腳穩穩的落在了錢母的麵前。
錢母正低著頭想著晚上的菜譜,顧長赫這突然的攔截嚇得她一個激靈。
“哎呀媽呀!”錢母直拍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髒。
顧長赫也沒有想到錢母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他無辜瞥了瞥嘴巴,“對不起,伯母我不是故意的。”
聽到了他的聲音錢母連忙抬起了眼皮,瞧見是他,那張驚慌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你怎麼在這裏!”
“伯母,我是來跟您問候早安的。”顧長赫的腦子飛快的旋轉著,他覺得對付錢母還是不能操之過急。
可是錢母豈是那種會被糖衣炮彈誘惑的人,她一下子便拆穿了顧長赫的小把戲,“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你來找小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