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久,顧冷澤看向了洛雲煙,看著她顫顫發抖的模樣他的心再次一次劇痛,他試探性的想要伸手抱抱洛雲煙,可是手臂才剛抬起一半便又重新落了下來。
他沒資格,他沒臉在碰洛雲煙。
他抬起了眼皮望向了站在樓梯口的保鏢,他冷聲吩咐,“把這兩個人清出去!”
他的決定另姐再次一陣驚然,她呆呆的看著顧冷澤,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他果然這麼絕情,她都這樣了,他還是護著洛雲煙,他還是對她沒有任何的柔情,哪怕一點點都沒有。
“是!”保鏢們緩過神來,齊齊點頭,上前蠻力的拉住了助理和花姐的肩膀。
“別碰我,我們自己會走!”助理突然大力的甩開保鏢們的緊闊,他第一次敢紅著眼睛瞪著顧冷澤,瞳孔裏都是怨恨,“顧冷澤,你會後悔的!”
然後他打橫抱起了花姐虛弱的嬌軀帶著她一步一步離開了大廳。
直到主仆二人走出了顧家,賓客們的思緒都還未從剛才的震撼中走出來。
才一會兒工夫,一場美麗驚豔的求婚就變成了最狼狽的收場。
江然看著大家臉上驚愕的表情,他著急的上前拿著話筒打著圓場,“剛才隻是一個小插曲而已,大家不要記在心上,生日宴會繼續進行”
“砰!”
又一聲巨響,顧氏別墅的大門被踹開,一行高大野蠻穿著黑衣的男人們拎著棍子大步的走了進來。
為首的男人目光冷漠,他瞄了一眼客廳裏所有的人,殘忍的吐出了三個字,“給我砸!”
伴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劈裏啪啦砸東西聲音傳入了每個人的耳簾,溫馨的生日宴會頓時變成了肅殺氣息。
無數的氣球,彩帶,家具等等都在黑衣人的摧毀下消失殆盡。
“啊!救命啊!”
“快逃,快逃……”客廳裏的人們方寸大亂,他們恐懼的尖叫著,也不顧身上華麗的禮服和臉上的形象,到處逃竄著。
後門被硬生生撞開,衣香鬢影的人們擁擠的逃竄著,狼狽的模樣絲毫不見貴族的氣勢。
也難怪,命在旦夕,所有人都不會注意形象。
很快,整個大廳隻剩下顧冷澤一家人,錢母和錢小雅臉色慘白,顧長赫用身子替她們擋著,而洛雲煙感受到危險渾身顫抖的可怕,不過她依舊保持著冷靜的,怔怔的看著顧冷澤。
顧冷澤對著她點了點頭,洛雲煙頓時心領意會,她快速的打開了臥室門,潛了進去。
樓底下顧長赫看著洛雲煙躲進去,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他轉身拉著錢小雅和錢母的手,鄭重的吩咐,“小雅,伯母去二樓雲煙的臥室。”
“那你呢!”錢小雅緊張的拉住了顧長赫的手。耳邊還傳來劈裏啪啦砸東西聲音,她嚇得渾身一顫,手心裏冒著一層冷汗。
“我不能逃,我是個男人,我不會讓你們母子兩個人受到任何的傷害。”顧長赫目光堅定的說,他眉眼閃過了一層凝重。
往日幼稚的形象不複存在,錢母看了一愣,這個時候她才真正意識到顧長赫是個真正的男人。
錢小雅無奈,也意識到自己和錢母是弱勢群體,幫不了顧冷澤,她拉上錢母的手,就要帶著她往二樓走去。
“呃!”
就在這時,忽然她的肩膀傳來了一股劇烈的疼痛,棍子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身上。
“小雅!”錢母看著女兒受傷,眼睛無助的積蓄淚水。
“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跑!”五大三粗的保鏢拎著棍子對著他們凶巴巴指揮。
“找死!”顧長赫一雙眼布滿了殺意,他一腳將保鏢踹的往後倒退好幾步,然後從他的手中奪過的棍子,揪著他使勁的砸。
他的身手相當的了得,保鏢被他砸的渾身都充滿了血液,最後昏死了過去。
“快!帶著大小爺一家和二少爺一家離開這裏!”站在二樓的威廉目光鋒利的看著下麵這一幕幕,他對著門口圍堵的手下人開口命令。
手下人們上前要保護顧冷澤,隻瞧見顧冷澤一雙黝黑明亮的眼睛布滿了陰冷,他看著樓底下瘋狂砸東西的保鏢,唇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弧度。
他修長漂亮的手指拉了拉衣領,他拎著旁邊的棍子,撥開手下人往前走了好幾步,然後一個伶俐的跳躍猛然從二樓的跳了下去,宛如一道疾風一樣,快的所有人都未曾反應過來。
“聽著,保護二樓和二少爺一家,把大門給我堵上!”顧冷澤低沉磁性的聲音布滿了恐懼的寒意,他掃視著保鏢,就像是王者看著獵物一樣。
他一字一頓,布滿了肅殺的氣息,“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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