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蕭瑀審完了板上釘釘的顧家,乘船南下,準備去江南道抓顧策,隨行的是近衛頭子張元禮,當然還有那兩千的玄甲軍!
蕭瑀借光,體驗了一把風帆艦!這要是趕上順風,八百裏加急都沒這船快!
而張元禮這次除了帶一些泉州城稀缺的鐵料以外,最多的就是信,厚厚的信封一共裝了一大箱子!
裏麵除了各家寫來的以外,還有那幾位皇子寫給程鴻的,李泰的信除了說這次借貸危機以外,還有他新研究出來的大炮。
並且還裝了一個在船上,問問程鴻,這東西到底怎麼改進?又笨又重,移動不便!
長樂和武二丫的也不薄,寫的無非是一些思念,還有就是什麼長安的趣事,最重要的寫了自己被禁足一年的事情。
最後因為講泉州的一些事給母後和楊妃聽,減了些時日,而且最近在學禮儀,每天都要累死了……
皇後的就簡單多了,就八個大字:誘惑公主出逃,該打!
悲催的人生!
太子倒是挺關心他和李恪的,告訴他們不用著急,等得空了自己求求父皇,讓父皇把你們調回京來!
而且太子著重的寫了一下吐蕃來訪的事情,自己用兩千卷從寺廟搜來的佛經和兩千個隻會塑佛像的還俗僧匠把搶親這事給擺平了!
而且連帶著尼婆羅的公主現在也是李恪的王妃了,至於尼婆羅那邊由吐蕃擺平!……
到了九龍山碼頭,船隻停靠,蕭瑀謝過了張元禮,張元禮說了句:“不敢!”連船都沒下,直接開走了!
這時候七家盼星星盼月亮的終於盼來了一個主心骨!雖說眾人心裏急的不行,可是世家的臉麵還是要要的!
各家家主心裏雖然著急,可是依然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畢竟不是市井小民,必要的風度還是要有的!
蕭瑀壓著火氣誰也沒見,直接回了蕭家的宅子。
“天行,這江南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給我個消息?你知道我在長安聽到說江南顧家私藏前隋皇子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嗎?”
蕭天行一鞠躬:“家主贖罪,這顧家早在十五年前就搬到太湖裏的島上去了,而太湖水匪橫行,顧家水麵上一家獨大已經有些年了!
這幾年顧家根本就沒有和誰走動過,最多也就是一些生意上的往來,隻有陸家知道,可是陸家怕顧家來個魚死網破,就斷絕了和顧家的關係!
兩家姻親當時不管是訂婚的還是將要結婚的都另覓良人了!十五年兩家幾乎連基本的走動都沒有!所以也就沒人去陸家那裏打聽顧家的事了!”
蕭瑀歎了一口氣:“陸家的老狐狸啊,不但撇清了嫌疑,還守住了秘密,不簡單啊!那江南東道大總管在幹什麼?”
“哦!聽說在泉州建了一座城!挺大的!這段時間拉來了不少白糖和鹹魚,魚罐頭,水果罐頭,還有鯨油!鯨油就是鯨魚的油,能吃還能用來當燈油。
然後就是通過陸家買了不少的船料和糧食,而咱們為了補償程鴻揭露了顧家造反,還沒連累咱們,給他開了不少的方便之門!人員糧食都支援了不少!
可是這程鴻還真挺會做人的,每次來錢財上倒是不短,給的隻多不少!遷民什麼的也給足賦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