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惠日沒敢躲,還在金碟不是那麼大,砸到了藥師惠日的頭上,鮮血順著額頭淌下……
金碟落地的聲音,驚醒了舒明天皇!從失神中醒來的舒明天皇看著蘇我蝦夷的眼神,心裏一突!
蘇我蝦夷若是想換掉他,估計辦法能有幾十種!
看這種情況,舒明天皇連忙說道:“豐浦大臣,息怒!息怒!我問您對於這種事情的看法,就是隨便問問!
沒什麼意思!要是問朕的想法,這種事情那可太對了!比如豐浦大臣您!您的府邸,您的出行儀仗,還有護衛力量……
這些種種,根本就配不上您對於扶桑的貢獻嘛!應該多一些才對!朕幾次試圖讓……”
“嗬嗬嗬!”蘇我蝦夷冷笑聲,打斷了舒明天皇的胡編瞎扯!剛才舒明天皇什麼語氣,那叫個人都能聽出來~明顯是和蘇我蝦夷叫板!
但是從物部兄麻呂進來以後,明顯舒明天皇的語氣變了!變慫了!
“哈哈哈!”舒明天皇附和著笑聲!
“嗬嗬嗬!田村!你剛剛是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裏清楚!你是我一手捧上去的,不要忘本啊!”
蘇我蝦夷站起身來,拍著舒明天皇的臉頰:“田村,你要知道~鄉下那塊地,我還給你留著呢,但是~現在那塊地成了亂葬崗了!
若是你有心回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蘇我蝦夷說完,轉身走了!
舒明天皇眼中的怒火都快形成實質了!看蘇我蝦夷走出視線以後,回頭看到滿臉是血的藥師惠日!
“快!快!叫醫官給惠日包紮一下……”
“不忙!陛下,究竟剛才因為什麼?這……”
舒明天皇如同泄了氣一樣,抬手指了指物部兄麻呂,物部兄麻呂上前:“是這麼一回事!
以前咱們訓練軍隊的時候,我怕過早的暴漏,所以就一直沒用真刀真槍訓練!這事兒,我是上報過的!
少納言和陛下你們都知道!畢竟咱們不知道招來的隊伍裏麵,有沒有蘇我蝦夷的探子!
按照計劃,今天我把刀和鎧甲發了下來,可是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大唐的鎧甲好雖好,可是穿到身上大的如同籮筐!肩膀都能從脖子的位置鑽出去!
這還好說,大不了不穿了,可是大唐的刀對於咱們的武士來說,太長了!簡直和身高差不多!
這刀根本就沒有辦法揮舞!更別說殺人了!所以我趕忙過來告訴陛下……”
……
這叫什麼事兒啊!
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核計!這大唐人都多高的身高!他們才多高?棺材釘似的玩意,還想耍個大杆子?想什麼呢?
而且~情況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基本上~套上鎧甲,那就旗袍不開叉差不多!而且還是露肩旗袍!
至於刀~一米二的人,一米二的刀,當槍剛好……
怎麼辦?
東西買來了,退貨?換小號的?沒有啊!大唐在怎麼說,也不可能讓十歲的孩子上戰場吧!
自己改?那得多長時間?人多嘴雜的,在走漏了風聲……
三個人研究了半天,也沒徹底研究出一個好辦法來!這時候物部兄麻呂說話了:“要不~咱們吧刀在適當的位置砸斷,然後在磨出刀尖來,鎧甲在適當的位置拆開,然後重新釘一下!
誰做好的誰穿!又不用找鐵匠什麼的,先武裝完畢的,趕快來宮中護衛陛下!”
“這個可以!正合我意!蘇我蝦夷狼子野心,估計這次怕是打草驚蛇了!下次,若是在想找這種機會,怕是難了!”藥師惠日無不可惜的說道!
物部兄麻呂連忙拱手:“都是臣之錯,臣……”
“不必如此!君臣之間,朕能依靠的也就是你們了!峽穀那邊交給物部兄麻呂!大唐那邊~還要勞煩少納言再走一趟了!讓大唐人把鎧甲重新做一遍!
莫要不合身才好!至於刀~那就算了,刀斷下來的那一截,做成長槍也好!”
……
秦懷玉瞪著眼睛看著藥師惠日:“那個蘇我蝦魚那麼囂張就沒人敢管?”
“哪有人敢管他啊,他在扶桑那簡直就是一手遮天!連他阿耶的親弟弟他說殺就給殺了!他沒有人性的!”
“有沒有人性放開在一邊,就因為鎧甲不合身這點兒小事,你就坐著澡盆子,冒著生命危險來一趟大唐?”
藥師惠日想反駁一下,但是看秦懷玉不是那麼樂意傾聽的樣子,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就這麼點兒小事?”
藥師惠日繼續點頭!
“不能辦!”
藥師惠日……
不是說是小事嘛?怎麼還不能辦了?小事不是應該很好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