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挑食,明明是你總是吩咐人做我喜歡吃的菜,怎麼就變成我挑食了呢!”慕容止不滿地說。
“好好,你沒有挑食,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本來就是你的錯!”
······
沈靜走後的第二天,慕容止就受到了沈靜傳給她的書信。這是沈靜臨走之前跟她說的,每日都會給她寄一封信,用專門的信鴿替他送信,據說這樣特別培養的信鴿可以一日飛行數千公裏。
止兒:
你有沒有好好吃飯?
我已經到了嘉應和摩聖的邊境,這裏的戰事已經差不多了,我們摩聖取得了嘉應六十四座城池,就在昨天,我們終於取得了嘉應一座處於交通樞紐的城池,這對以後的戰事,有著很好的幫助,也讓我們摩聖在嘉應的戰事變得更為明朗。
很想你,如果能把你一起帶來這裏就好了,就可以看看你有沒有好好吃飯。還是算了,軍營的環境非常得不好,睡覺的床很硬,我怕你睡慣了乾坤宮的床,睡不慣這裏的床,而且這裏的夥食也非常得差,簡直是難以下咽的程度。所以,雖然我很想把你帶來,但是為了你著想,還是算了。
要想我!
靜
慕容止本來收到沈靜傳來的書信,是非常高興的,但是看看他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明明是自己覺得軍營的床不好睡,明明是自己覺得軍營中的夥食不好,為什麼都要把這樣的事情強加在她的身上!
她以前怎麼沒有就沒有發現沈靜會是這麼一個無賴的人,好吧,她是見識過的,他的超級厚的臉皮。
此後,沈靜的書信,一日一封,風吹雨淋,雷打不動。信中多數時候是和慕容止說,目前的戰況如何,比如摩聖又拿下了嘉應、樊商多少個城池,這些城池重不重要,這些城池有什麼特別之處。慕容止對沈靜的書信已經有了些麻木了,隻是每天會看看,了解一下最新的天下大勢。
隻是突然有一天,沈靜的書信竟然沒有如時送來,讓已經習慣了每天看一看沈靜傳送過來的書信的慕容止著實有些不習慣。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慕容止想,但是她又想到沈靜可不是會讓自己吃虧的主,所以想著,應該是戰場上太忙了,所以沒有時間給她寫信了。
一天而已,或許明天沈靜的信又寄過來了。
但是,第二天,她還是沒有收到沈靜的信,慕容止有些慌了,但是她告訴自己,不要急,可能這幾天沈靜都比較忙,所以沒有時間給她寄信,可是她內心的不安卻越來越大。然後,第三天,第四天······
她和沈靜之間的通信是私下的,別人根本就不知道,所以除非是沈靜有什麼事情,讓他不能給她寄信,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讓她收不到來自沈靜的書信。
慕容止現在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等待,等待著沈靜的書信。可是越是等待,越是讓她不安,讓她傷心難過,她雖然告訴自己,沈靜肯定沒有事,但是現實告訴她,沈靜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待,是漫長的,最後,慕容止沒有等到沈靜的書信,而是等來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劉仲然。
“仲然?你怎麼會在這裏?”當慕容止在乾坤宮中看到劉仲然的時候,驚訝已經不能形容她的心情了。
“我是特意過來的,當然會在這裏。”劉仲然的笑容還是那般溫文爾雅,讓慕容止因為等待而疲憊的心,得到了稍微踏實的感覺。
慕容止在摩聖根本就沒有自己的親信,想要和外麵接觸,本就是異想天開,所以她聽不到外麵的消息。前段時間,她是靠著沈靜的書信,才能直接了解天下的動態,但是她已經有十二天沒有收到沈靜的書信了,外麵的局勢每一分鍾都在轉變,讓她怎麼能不急。
她嚐試過出宮,但是宮中的侍衛根本就不會讓她踏出摩聖的皇宮。
現在劉仲然出現了,所以她終於可以知道,外麵的局勢,到底是什麼樣的了。
“外麵的局勢怎麼樣?”慕容止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事情。
劉仲然聽到慕容止問,表情非常凝重,“非常的不好,可以說糟糕透了。”
慕容止的心在聽到劉仲然的話的時候,就一直往下墜。
“沈靜呢?”慕容止的聲音又些顫抖,她問得小心翼翼。
“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