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父親相識的時候,還挺糟糕的。那時我被采花賊擄走,當時的我感覺自己這輩子完了,不知是我的運氣較好,還是那采花賊的運氣較差,碰上簾時在跑鏢的他。你父親將我救下後,給我些銀兩,讓我自行回家。可我當時隻知道哭,他看我哭也不知道怎麼哄我,隻是在一旁看著,也不話,就像個木頭一樣看著我哭。等我哭累了,他又開口要我自行回去。當時我哪知道那是哪啊,接過錢,看他就要走,我就跟在他身後,跟了兩,他走我走,他停我停,他休息我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休息,他走快了我就追。兩他沒跟我話,我也不敢跟他話。當時的我還隻是個及第沒多久的毛丫頭,雖沒有那些備受寵愛的嬌姐嬌氣,可也是個從沒離開過自己生活的那一畝三分地的姐。慢慢的我和他的距離越拉越遠,看到落在後麵的我,他心軟了,就走到我麵前主動跟我話,給我吃的,看我的鞋底已經被摩穿了,腳底都在流血,他就將他包袱裏備用的鞋給我穿,因為太大,他又撕了他的衣服,然後從鞋底穿過,繞了幾圈綁住。這樣鞋子就不會因為太大老掉,而影響走路。他問我家在哪裏,我就打馬虎眼,就是不準確。當時的我也是膽子較大的,跟著他跑了一趟鏢,路上他給我買衣服,給我吃給我住,當時你父親根本看不出已經有三十幾歲了,臉又好看身手又好,又那麼照顧我,還是我的救命恩人,於是我就對你父親動心了。”
“那當你知道父親的年齡後,是不是很吃驚?”葉鶯打趣的到。
“知道的時候,確實驚訝啊,因為你父親跟我所見到的其他三十好幾的男子都不一樣,英姿颯爽的模樣簡直將我迷得不行,可你父親那一路上都沒有對我表現出有喜愛之情,而且還老板著臉,隻有在問我需要什麼的時候,才會正眼看我。一路上都是我在一旁,他偶爾回一兩句,表示他有在聽。當他知道我是官家姐的時候,雖然還是很照顧我,但比剛認識之時還要疏離,把我送回家之後,我跟他了我對他的情意,但他居然拒絕了。當時簡直氣死我了,罵他是個木頭,榆木腦袋,呆板得不行,我一個女孩子跟他表達愛慕之意,他還拒絕。可他頭也沒回的走了,我回到家,家裏知道我被采花賊擄走,沒了希望,就不再多過問什麼。在家裏呆了兩個多月,我就按耐不住了,自己去找了你父親,用了些計謀。在他麵前哭著,現在我的家裏都知道我被采花賊擄走,都以為我沒了清白,看到你把我送回去,可又不願娶我,他們就要隨便找個人家,將我嫁了給別人做妾,我以後的日子算是定了,所以我來見你最後一麵,畢竟你是我唯一喜歡過的人。在他麵前這麼一哭,你父親就心軟了,抱著我安慰並答應了立馬就到我家下聘禮。我回到家,被父母發現我偷跑出去,我被罰了家法,疼在身上,甜在心裏。過了幾,你父親就到我家下了聘,我家看到他的聘禮,什麼也沒就同意了,我和你父親就這樣定下了。結了婚後才發現你父親,表麵嚴肅,私底下就像孩子。”
“父親和母親的愛情很美好,這樣的愛情真的很美。”葉鶯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