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鶴聽到弟子的話,低頭看著手裏的書,思緒卻不在書上。真的重了嗎?可是哪有葉奕付出的重呢?扁鶴走到外麵,看著哪些血跡,長長的石階上坑坑窪窪的有著不少的石子,凹凸不平,血跡在那些凹處還形成了笑笑的血池,看著這些扁鶴心裏難免觸動,她的膝蓋應該已經被磨得見骨了吧,卻還是咬著牙堅持,都不曾喊過一聲,甚至都沒停下休息過。那個曾經一點點的擦傷都會掉金豆豆到葉奕麵前討要一個擁抱的小姑娘,現在即使流這樣多的血,受這樣重的傷,眼裏都不曾泛起淚花。當年笑臉盈盈想要討好自己希望自己能接受她,可以祝福她和葉奕的小姑娘,現在也沒有了笑容和天真。沒有葉奕的葉鶯就像是沒有魂的人,雖然活著卻沒有了情緒。扁鶴歎口氣自言自語道:“忘了吧,我這也是為你能做的最後的事了葉奕。”
冥界冥王殿,冥王呆呆的看著現在這個判若兩人的葉鶯。
“冥王,給你啊這是能幫九秋姑娘的清化草。”葉鶯抬起手“哎,清化草呢?我記得我拿在手裏的啊,在哪去了?”葉鶯用她哪包得像饅頭一樣的手,在自己身上和床上翻找。翻找的動過大,包好的傷口又滲出了血。
“我已經哪去去除九秋的魔氣了,你放心吧。”冥王按住葉鶯的動作,皺著眉頭看著她說到。
“哦,那就好,謝謝你幫我包紮了。”冥王說明後,葉鶯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和腿,然後又對著冥王笑著晃了晃自己的手,感謝到。
“不用,舉手之勞,隻是葉鶯你還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嗎?”葉鶯到底是受了什麼傷能讓她睡一覺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沒有啊,隻是腦袋被你包得太誇張了,有點重。”葉鶯坐起身,有些抱怨自己腦袋上的大饅頭。
“你幫我解了我身上的術法,我現在靈力沒法運行全身,好麻煩。”葉鶯看了看自己的手後,又對冥王說到。
“好。”冥王試了一下,看向葉鶯的眼神更加困惑了。“你身上的這個術法我解不了。”
“哦,我忘了抱歉,那你幫我把這拆了,我自己來。”葉鶯將雙手伸到冥王麵前示意他幫她拆了抱著的手。
冥王示意旁邊候著的死靈幫葉鶯拆,然後冥王看著一邊拆一邊問到:“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拿到清化草的嗎?”
“記得啊。”
“那你還記得你是為什麼要清化草嗎?”
“你是腦子有問題了?不是你要的嗎?”葉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冥王說到。冥王被噎住了,心裏卻在說腦子有問題是你才對。
“那你還記得你為什麼來找我嗎?”已將葉鶯的手拆開,葉鶯動了動自己的手指,疼得倒吸了口涼氣。皺著眉憋著嘴,強忍著痛將自己身上的法陣解開了。感覺靈氣流通到身體的各個地方身上的傷也在愈合後,吐出一口濁氣,才回答冥王的話。
“幫一個凡人啊,不然我怎麼會來你這陰冷到處冷冰冰的地放。”葉鶯說的話,讓冥王很驚訝,感覺葉鶯好像對葉奕這個人沒有記憶了。
“這個凡人叫什麼嗎?”
“好像叫……叫葉……葉奕。”葉鶯想了一下,皺著眉說出了這個名字。葉鶯感覺這個名字怪怪的,渾身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