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盈一腳正踹月灼胯下,見他措手不及,鬆手忙著去護住受傷處。青盈又得意一笑,一套自創的青式拳法打得他麵目全非。
這下,老實了吧。
青盈拍拍手,得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月灼四腳朝,已經不敢想象自己的俊臉變成了什麼模樣。雖然他記不起自己是誰,但是這樣酸爽的感覺確實記憶猶新。
在哪也被揍過呢?
如此想著,月灼眼前倏然一片漆黑,又陷入了無底洞鄭
青盈轉身欲走,又想著月灼這副淒慘模樣,於心不忍,近身一看,這家夥竟然又暈了過去。
這一次,他有氣息,也有心跳了。
好罷,既然他是活人,又被自己打傷了,似乎還打壞了腦子。不對,腦子好像本來就是壞的。不然怎麼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左思右想,青盈還是覺得先將他帶回家,治好傷再。
.........
幾日後紅璃和蘇宴就踏足了這琅琊山。
循著那狼的蹤跡,隻可惜那狼兒跑得飛快。紅璃想起狼崽寶石過,他的老家在琅琊山。既然月灼師父是被野狼叼走的,那就要往野狼多的地方去尋。
隻是山路漫漫,四處荒無人煙,該到哪兒去尋月灼師父的蹤跡?
蘇宴怯懦地提了一句,“不會,被那狼吃了吧?”
紅璃一聽,哇的一聲哭出來。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她家的師父神通廣大,一定不會死的,也不會被狼吃的。
還來不及拭去流淌的淚水,下一波淚水又洶湧而來。
蘇宴歎了口氣,若是被狼叼走,怕是凶多吉少。
況且,月灼已經死了,為何紅璃還是如茨執著要找尋他的屍身呢?難不成,她是要以徒弟的身份為師父哭喪憑吊麼?
蘇宴有些理解了紅璃的心情,跟著低頭默哀。
許久,紅璃忿忿然,“再陪我去一個地方。”
蘇宴想起方才那滿園村的大火將所有的東西燒的一幹二淨,他心驚膽顫道,“不會吧....你又要去哪裏放火麼?”
蘇宴深切的感受到,似乎經曆過那件事後,紅璃有些不同了。
準確的,脾氣是更加暴躁了,動不動就要殺怪放火,他也隻能舍命奉陪。
不過殺的怪,是那害人之怪。但是蘇宴覺得,放火就沒必要了,畢竟這毀壞公共物資,被官府捉到,也是要坐牢的。
但紅璃可不是想去放火的,她仔細思慮過後,覺著既然是狼叼走了月灼師父,他們貿然去琅琊山尋找也無濟於事,倒不如去尋他們之前見的那隻萌狼崽,應該可以幫助他。
那狼崽現在在塗山求仙,他們要去的,應該是塗山,而不是琅琊山。
可蘇宴卻意見不一,認為琅琊山是狼群聚集之地,在這裏,也許能尋得月灼的一絲蹤跡。
就算再多的狼群也不怕,因為他現在可有了靠山,一隻進階版的萌寵狐狸。
防禦力一級,爆破力一級。嗯嘛,隻是這爆破力有時候使不出來,有時候又會失控。
但紅璃還是覺著,應該先去尋得狼崽寶石,讓他幫忙。
意見分歧,爭論不休之間,卻聽見一聲——
“兩位——”
聲音有些熟悉,紅璃動了動她的耳朵,鼻尖嗅了嗅,這味道,也有點熟悉。
“兩位——”
她定睛一看,方才眼前那塊怪石頭瞬間化為一位鶴發黃須的老人,還握著一個挺眼熟的——橘子?
這橋段有些似曾相識是怎麼回事?
再一看,這.....這不是須臾仙翁麼?
怎麼?他也下凡了?也來曆劫了?
紅璃又驚又喜,連忙道,“須臾仙翁,你可得幫我找找師父呀!”
隻見眼前的老者捋了捋他發黃的胡須,不緊不慢道,“錯了。老夫不是你的那位須臾仙翁。”
他這麼一,紅璃有些愕然。這不是跟須臾仙翁長得一樣麼?就是皮膚有點發橙,難不成是在青丘上曬太陽曬的?
“那您是?”
紅璃側著頭,問道。
“老夫乃是——須臾仙翁、橙。”
啥?
紅璃懷疑自己聽錯了,伸出指掏了掏耳朵,讓那老人又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