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都過去了。
她所有的經曆,以及她最重要的阿璃。
全都……過去了。
係統:姐姐……
係統雖然是係統,可是他有意識,而且他還有著人類的感情。
這是老係統教給他的,讓他領悟到了人類的感情。
就在老係統離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懂了。
老係統如同是他的父母一般,耐心的指導著他,將畢生所懂的東西都教給了他,可是下無不散之筵席,即使再不舍,老係統終究還是離開了。
而月琉鳶,聽到係統的話,倒是回神了。
現下並不是聊過往的時候,她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出去。
月琉鳶:“不了,我畫符文了。”
月琉鳶完,便將所有思緒都拋在腦後,用右手手指沾了左手手背上的血,專心致誌的在地板上畫著符文。
這裏雖然禁錮住她的魂力,可是她的精神力還在。
原本陣法師就可以不用魂力便可布陣,隻是陣法的威力會隨著沒有符文而大大減少罷了。
所以月琉鳶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來畫符,既然沒有魂力不刻畫符文都能布陣,那麼她隻是用血來畫符,威力就算是沒有與魂力刻畫出來的符文大,但至少也比沒有刻畫符文的威力好吧!
所以月琉鳶毅然決然的畫符文。
而且一個帶有符文的陣法,是必須要帶全部刻畫有符文的靈石才可發出威力,若是少了一顆刻畫符文的靈石,那麼陣法就會產生矛盾,從而炸陣!
所以畫符文也是月琉鳶必選之路。
看著用鮮血專心致誌的刻畫著符文的月琉鳶,係統心裏的觸感瞬間增加了幾分。
也難怪她實力不高就觸發了陣法師領域,這股子韌勁兒,這份堅持,加上這聰明的大腦和賦,若是她都不能觸發,那麼還有人能觸發?
係統在心裏默默的想著,卻也沒敢打擾月琉鳶,因為此時的她正用她的精神力卻畫符文,最是打擾不得。
所以他隻是靜靜的看著月琉鳶畫符文。
而月琉鳶,這一筆一劃的符文都是在用她的精神力與鮮血繪製,所以此時的她額頭上已經布滿一層薄薄的汗珠。
因為地板上的符文很大,所以手背上的血跡已經被用完了。
於是月琉鳶捏緊拳頭,直接讓手背上的傷口裂開,鮮血直冒。
係統隻是看著這副景象都替月琉鳶覺得痛。
可是當事人卻完全沒有在意,反而還在專心致誌的畫著血符文。
一筆一劃,月琉鳶嚴謹的盯著符文,控製著手指,一絲一毫都沒有差錯。
係統卻看出了端倪。
這個陣法的符文並未流傳出外界,為何月琉鳶會畫?
而且一點錯處都沒有!
若是旁人,估計都會先看牆上的符文,待記錄下來會默畫之後才會開始畫符文。
而月琉鳶……
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一眼牆上,仿佛就是她會畫的一樣。
而且還很熟練!
係統在心裏疑惑著,可現在也不能去打擾月琉鳶,所以就將自己心裏的疑惑給按耐下去,想著等月琉鳶畫好之後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