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亞東看了一眼房間,裏麵隻有一張床,一個桌子,桌子上放著一些雜物,還有兩本言情,還有一台很小的電視,然後就是牆角一排的鞋子,房間裏雖然沒什麼東西,可是床的上麵的牆上卻掛著一張很大的畫。畫麵上是一個外國女人,正在脫衣服,衣服還沒有完全脫下來,隻脫得讓人看到半個**,外國女人臉上露出性饑渴的神情。
小姐說:“你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
常亞東說:“我姓張,叫我老張吧,至於做什麼的,我猜一下,我看你能不能猜出來?”
常和張本來音就很近,有時候常亞東就會跟你說自己姓張,一來張斌姓張嗎?報張斌的名字來嫖一下也無所謂嘛,二來常和張也近音,就算別人真認出他來,他也可以說自己說的是姓常,是別人聽錯了,聽成姓張了。政客們總是能玩一點小把戲。
小姐說:“我看你象公務員,你是不是公務員?還愣著幹什麼?上來吧。”
常亞東說:“我是做小生意的,是公務員就好了,公務員多好啊,天天坐在辦公室裏也不用那麼辛苦。”
雖然這樣說,常亞東還是對這位叫小麗的小姐產生了敬意,人家可真叫閱人無數,隨便一下子就能說出來他是幹公務員的,還真讓她說準了,她絕對不會想到,站在他麵前正在脫衣服的這個男人正是平陽市最大的公務員。常亞東看到小姐已經把全身衣服已經脫得精光,還是吃了一驚,這也太快了吧。
小姐說:“你得快點,你也就五十塊錢,我們得講效率,我今天隻接了三個客,我晚上得再接三個。”
常亞東說:“我是慢熱型的,你得幫我弄一下。”
小姐說:“這麼麻煩,就五十塊錢,還要這麼多,你得加錢。”
常亞東說:“沒事,隻要你給我弄舒服了,我出一百塊錢。”
小姐笑了起來,臉色也好看了不少,這才象話了,雖然是這麼回事,可也得弄得像愛情一樣才好玩嘛,一來就脫衣服,一來就上床,太直截了點,常亞東就不喜歡,常亞東是當公務員的,平時說話就講究個鋪墊、繞圈子,從來就不會直來直去,而且直來直去就會被認為政治上不成熟的表現。
常亞東能當上市長,政治上當然是相當成熟的。
在小麗的幫助下,常亞東很快進入了小姐的身體,一邊輕輕地動作,常亞東一邊說:“聽你說一天接六個,一個五十塊,你一天也是三百,一個月就是九千啊,這收入不少啊,難怪這麼多人做這一行。”
小麗笑了一下說:“你真是做生意的,這麼會算賬。不過賬也不得這麼算,每個月總得來月經吧,那至少得休息一個星期吧,弄不好兩上星期不能工作,我們還得買套子吧,還有要按時孝敬那些得罪不起的人,否則也沒話在這兒混了,還有人玩完了不給錢的。”
常亞東說:“現在幹哪一行都不容易,到處都在下崗。”
小麗說:“下崗的越多,我們這行競爭越激烈,不說了,血淚史啊。”
對於周慧和老劉來說,所謂的老地方就是平陽市中心廣場,周慧趕到那的時候老劉早就在那裏等候著了。見到周慧老劉興奮的把手裏的煙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