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夜晚徐彩雲記得很清楚,雖然自己喝了不少酒,可是離醉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她隻不過裝醉的樣子。
老實說徐彩雲甚至不知道什麼叫做醉,她喝過酒之後不過是那臉紅,頭痛的感覺,但是頭腦卻清醒異常。所以當王南江帶著她去開房間,上了五樓,上了床,脫了衣服,她都記得很能清楚。
可是她卻一直閉著眼睛,一個女人麵對一個不愛的男人來脫自己的衣服,隻有閉上眼睛,哎,為什麼愛一個人總是那麼痛苦。
她想到也許陳晨會打電話過來問一下她在哪裏?她一天沒在校園裏出現了,也應該有一個人來關心一下,這個人是她男朋友,這份關心是應該的吧,不過份的吧?
隻要有一個電話,徐彩雲就會馬上離開,馬上清醒過來,跟王南江分開,回到陳晨的身邊去,回到陳晨的床上去。
隻一個電話。
可是徐彩雲一直注視著自己的手機,一直沒有響。她的心徹底絕望了。什麼是愛情,什麼是愛?完全是他媽的騙人的鬼話。
當王南江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一下子哭了,眼淚嘩嘩地,倒把王南江嚇了一跳,王南江抽身站了起來,抱住徐彩雲:
“彩雲,對不起,我太愛你了。”
“沒事,我沒事。”
“你為什麼哭啊?如果你不願我可以不做。”
“我願意。”
徐彩雲緊緊抱住了王南江,王南江還裸著身體,他著實有點莫名其妙,哎,女人,真是讓人費解的動物。
這個清晨當張斌在睡夢裏醒來的時候的時候還聽到一隻鳥叫的聲音,他睜開眼就看到袁小月正看著:
“醒啦?”
“醒了,你沒睡著嗎?”
“我也是剛醒,看到你睡覺的樣子好可愛哦,還流口水。”
“不是吧。”
“是真的。”
張斌把手伸了過去,讓她枕在自己胳膊上,袁小月把頭抬了一下,枕在上麵。張斌把手伸了過去,在她臉上輕輕地刮了一下。
“羞。”
“恩,討厭。”
“哎,老天爺怎麼讓你長這麼漂亮,真是不讓人活了。”
“嗬嗬,慣會甜言蜜語。”
“我這說的可是真話,每次看到你這張漂亮的臉,我總是在想,老天對我真是不薄啊,讓我睡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比我小那麼多。”
“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啊?”
“是。”
張斌伸過手去拿煙,可是袁小月製止了他,張斌說:
“你自己有時候不也抽嗎?”
“是抽,可是我討厭抽煙,特別是接吻的時候嘴裏的氣味很難聞。”
“那好啊,以後我得帶點木糖醇。”
“什麼也不頂用,最好還是戒煙。”
“這個難度比較大,盡力而為吧。”
由於兩人都是光著身子睡的,雖然袁小月有睡衣,可是張斌不願穿彭石滿的睡衣,而且完事之後學不讓袁小月穿上睡衣,袁小月也沒辦法,隻好依從。
光著身子的兩個人睡了夜,精力感覺又能有些充沛了。張斌說:
“昨天晚上表現還行吧?”
“沒有從前好。”
“真的?”
“是。”說完袁小月咯咯地笑了起來,手掩著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明顯有一種性挑逗的意味在裏麵。
“哎,年紀大了,畢竟三十歲的人啦,身體也在走下坡路,沒辦法的事,自然規律不可違啊。”
“其實我已經很滿足了,沒事的,你別放在心上啊。”
“我沒放在心上。”
“可能是你老婆來了,那邊你還要應付。”
“可能是。”張斌雖然不願承認這個現實,可是也不得不承認,承認這種說法,好過承認自己不行了,不過張斌的技巧花樣不少,這多少可以彌補能力上的不足。
“要不,再來一下?”張斌說。
“你今天一大早不用上班去嗎?”
“上班是九點鍾都可以,現在不才剛剛七點嘛。”
“還是算了吧,別讓你一天沒精神,那可就不好看囉。”
雖然人家是好意相勸,可是男人就是這樣,你越勸,他還越上勁兒,非得表現一下自己不可。
張斌就屬於這種情況。
沒辦法,男人都好個麵子,在這種事上丟了麵子可不是小事,一個男人可以沒有錢,可是事業不成功,可是如果在性上失敗,幾乎可以說是人生完全的失敗。試想人哪一天沒有這種事?哪一個人不過這種事?哎,悲哀啊,忙來忙去的人生,原來隻為了這一秒鍾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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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0/102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