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彩雲也躺了下來,分開雙腿,展開著身體,迎接著她心愛的男人,甚至她還閉上了眼睛,靜靜地期待著。
可是半天,陳晨沒有動靜,徐彩雲張開眼睛看到陳晨站在她麵前,一絲不掛,而且那玩意已經怒發衝冠。徐彩雲小聲地說:
“快點來嘛。”
“彩雲,有一句話我想問你,又怕你會生氣?”
“說吧。”
“你保證不生氣?”
“我保證不生氣。”
“你昨天真的出去賣的嗎?”說出賣這個字,陳晨也下了很大的勇氣。
徐彩雲呆了兩分鍾,一下子還沒明白過來,後來終於明白了陳晨的意思,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這一下子陳晨倒是慌了手腳:
“彩雲,你說過不生氣的,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沒錯,我就是出去賣了的,你也出錢吧,一次一百。”
“不是,彩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如果我不檢查,你是不是不肯跟我做?連這一次也不肯做?”
“做可以,不過我得回去拿套子,放在宿舍裏。”
“算了吧,謝謝你的好意,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自私的男人,你根本就是一個男人,你就是一個太監。”
徐彩雲一件一件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邊套一邊哭。陳晨也有一種手腳無措的感覺,哎,這叫什麼事?
不過,通過這件事徐彩雲也算明白了什麼叫自私,什麼叫虛偽的男人,沒辦法,自己還愛這個男人愛得死去活來,愛得不行,原來就是這個一個賤人。不過從陳晨的角度考慮,這種擔心也不是沒有科學根據的。陳晨本質上就是一個自私的男人,一個人一旦自私,就對自己考慮的多一些,就不肯冒險。
老實說,這種人也很難成功。
也許有一天陳晨會對別人吹:曾經有一個女人就射在我身下,張大了雙腿,可是我卻沒有作她,你說我是不是柳下惠?
其實柳下惠至所以成為柳下惠也是有原因的。
別人可能不會相信,可是卻是事實如此。陳晨看到徐彩雲已經把衣服穿好了,自己也隻好穿起衣服來,兩個人又回到最初的平靜,不過,那種隔閡也越來越深。徐彩雲已經開始反思,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真的值得自己去愛嗎?
“彩雲,我說的是真的,你一定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我可以陪你去。”
“滾,你最好現在就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彩雲,你聽我說。”
陳晨當然不會滾,不但不會滾,而且還緊緊地抱住了她,開始彩雲還在掙紮,似乎想要逃脫,可是任憑你掙紮,陳晨還是緊緊地抱著她,而且還是緊緊地吻了起來,徐彩雲也張開的嘴,開始是被動地接受,一邊就主動地迎合,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裏,兩人深深地舌吻。那種身體融化的感覺讓彩雲已經沒有反感的力量。
“聽話好嗎?彩雲,我不是嫌棄你,我是為你的安全考慮。”
“好,我聽你的。”
“這就對了,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檢查一下。”
“現在啊?”
“對。”
“可是我不想去,我好累。”
“沒事,我陪你去。”
盡管徐彩雲不答應,盡管她心裏認為陳晨是自私的,可是因為第一次麵對這種事,其實心裏也挺害怕的,既然陳晨肯陪自己一起去,而且以前也聽說過那種什麼性病啊,艾滋啊,挺嚇人的,也著實害怕。
去醫院檢查一下也好。
“你們昨天晚上戴套了嗎?”
“戴了的,應該不會有事吧?”
“還是檢查一下放心一下,如果戴了套的,我想問題應該不是很大,以後可不能再做這種傻事啦?聽話知道嗎?”
“知道啦。”
徐彩雲頭依在陳晨的肩上,一臉幸福地。而陳晨卻是一臉苦相,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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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0/102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