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走後,我對張萍說:“要不我也送你回去吧,時間不早了,我喝得也差不多了,再喝就真要出洋相了。”
張萍卻酒興正酣,說:“再坐會吧,這麼早回去也睡不著覺。”
我說:“我真不行了。”
張萍說:“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你不知道嗎?”
我反駁道:“酒量不行也不能說啊,這是什麼混蛋邏輯!”
張萍說:“那也不行,我們把剩下這兩瓶喝完再走。”
然後兩個人你來我往又喝了起來,我感覺自己的頭正一點點發暈,酒量就要到一個極限。張萍幹了一個滿杯,放下酒杯,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看著我笑了一下。這個舔嘴唇的動作有些淫|蕩,我感到自己身體又有了反應。
張萍把手又搭在我腿上,有意無意還掐了我一下。她說:“哎,你說剛才那個女的是真的回家去了嗎?”
我說:“應該是吧,不回家她還能去哪。”
張萍哼了一聲,說:“她能回家才怪,肯定是跟你朋友開房去了,剛才他們在衛生間一定是沒過癮,這會應該已經開好房又開始了。”
我笑了一下,說:“開就開唄,年輕人就應該及時行樂嘛,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萍說:“看不出來,你思想挺開放啊。”
我說:“嘿嘿,大家彼此彼此。”
張萍問:“沒想到你思想也這麼不健康啊。”
我自嘲說:“我也是人啊,正常人都有需求嗎,難道你不需要?”
張萍忽然又問:“唉,你約的那個姑娘為什麼不來?一點麵子都不給你,簡直太不把你放在眼裏了。”
我解釋說:“她說身體不方便,不能喝酒。”
張萍撇撇嘴巴,不屑地說:“這種鬼話你也信,肯定是有了別的約,那個人在她心目中比你還重要,所以才放了你鴿子。”
被人拆穿了謊言,我覺得很沒麵子,隻好自我解嘲地說:“放鴿子就放吧,反正我和她也不是很熟,沒所謂。”
張萍說:“你這個人倒是蠻大度的,脾氣也好,這點我很喜歡。”
我說:“不大度又能怎麼樣,人家又不欠我什麼,我有什麼權力去指責人家。”
張萍忽然把手放到了我兩條腿中間,我身體不由往後縮了縮,說:“我可是個色|狼,你別挑逗我,萬一我獸性大發你可就慘了。”
張萍笑嘻嘻地說:“果然是色|鬼,碰一下就這麼大反應,肯定在想壞事,局長大人的思想可一點都不健康,小心我向紀檢舉報你。”
我心想,你個賤人敢挑逗老子,不過老子可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我說:“紀檢管天管地還管到老子硬不硬了,難道不舉的局長就是好局長?”
張萍咯咯地笑了起來,說:“局長大人可真幽默哦。”
我不想跟她繼續磨嘰下去了,身體難受得不行。我站起身,說:“酒喝完了,我送你回家吧。”
張萍不太情願地說:“哦,好吧。”
站起身,張萍身體貼著我的身體,故意裝作酒醉,把我貼得緊緊的,兩個碩大的胸脯在我身上層來蹭去。她這架勢像是要把我硬上了似的,隻聽說過男人揩女人油,沒見過像她這樣揩男人油的,搞得我一直搭著帳篷,難受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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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0/102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