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蛋對兩個舞女吩咐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敬唐哥酒。”
兩個小美女趕緊倒酒,端起杯子跟我碰杯,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我注意觀察了下這兩個美少女,她們臉上化著很濃的妝,反而遮擋了她們年輕緊繃的皮膚,給人很妖豔的感覺。
同時我還注意到,小美和小雨的胳膊和小腿上都有刺青紋身。別看這些舞女年齡不大,但在社會上混的時間並不短,像這些跳舞的女孩子,幾乎都是初中沒畢業就出來混社會,找個跳舞的師傅,學幾個月鋼管舞就到夜場裏跑場子了。如果從16歲算起,她們在夜場這種是非之地已經廝混了三四年,也算老江湖啦。
小美說:“唐哥,我們敬您一杯。老聽鋼蛋說起您,我們也很想又機會認識您,這次機會難得,您一定要和我們兩個多喝幾杯,以後見了麵您可不能裝作不認識。”
我嬉皮笑臉地說:“別一口一個您的,聽著怪別扭的。瞧你們這話說的,哪能呢,鋼蛋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以後要辦什麼事,或者是缺錢花了,找你唐哥我就是了。”
小雨說:“有唐哥這句話我們心裏就踏實了,以後還請唐哥多關照啊。來,唐哥,我單獨敬你一個。”
我和兩個美少女喝了幾杯酒,餘光觀察到李揚正在跟鋼蛋說什麼。鋼蛋點點頭,說了句“包在我身上”,說完就匆匆走出了卡座。
我納悶地問李揚:“你讓鋼蛋幹什麼去了?”
李揚笑了笑,答非所問地說:“你和兩個小美女玩得那麼開心,我總要找點節目。”
我知道李揚是在怪我冷落了她,連忙說:“你過來,我們四個人一起玩撲克,最先出完牌的發話,最後一個出完牌的脫衣服,怎麼樣?”
李揚興奮地坐過來,說:“好啊,誰輸了不脫是王八蛋,敢跟我玩撲克,輸不死你!”
小美趴在我肩膀上,咬著我的耳朵說:“唐哥,玩脫衣服要去包房,這裏這麼多人看著,怎麼玩啊。”
我激將說:“還沒玩呢你怎麼敢肯定自己會輸,太沒自信了吧。”
小美吃吃笑著說:“不是我怕輸,我們就是跳脫衣舞的,還怕脫衣服啊,我是擔心你輸得連內褲都脫下來。”
我覺得小美說得有道理,打牌技術再好也要看運氣,搞不好在大廳裏這三個女人把我扒光了那可就不好玩了。我猶豫著,要不要去開個包房。
小雨說:“唐哥,要不你開個包房吧,我們開房也有提成的,就當是照顧我們生意了。”
小雨話不多,但每句話都說到關鍵處,顯然是個老油條。
李揚也附和說:“開個包房吧,又花不了幾個錢,你一個大局長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雖說從請李揚吃飯到現在我已經花了兩千多塊錢,但這點錢對我來說隻是九牛一毛,我擔心的是一旦開了房怕控製不住自己。然而三個美女輪番轟炸,我很快就被打敗了,點點頭說:“小美,你去給我開個房,要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