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如期來臨,雖然還是和上次一樣,讓曼姐和一幫朋友住在西安,不過這次選擇了檔次更高的香格裏拉酒店,我淩晨四點半就帶著車隊從老家奔赴而去,去迎接我最美的新娘。
打頭的車是劉建國從濱源幫我搞來的一輛賓利歐陸,後麵是9輛其他幾個老板清一色的奔馳350,從老家浩浩蕩蕩的駛向西安高新區香格裏拉,氣派十足。
我和鄭雪兒、還有一個自己大學的好哥們同坐大頭車,他們是我和曼姐的伴郎和伴娘,也是我們婚姻的見證人。對於鄭雪兒,我已經忘記了在沙特的那一夜,她也是,我們還是和從前一樣,經曼姐介紹認識,隻是普通的朋友,時隔多久,再次相見,也沒有表現出生澀和尷尬的樣子。她是個開朗活潑的女人,雖然年紀也不小了,但說話還是很瘋,和我的好哥們第一次見麵,在去酒店的車上兩個人就坐在後排打成一片,聊得不亦樂乎,我心裏急切盼望迎娶曼姐,也不打擾他們聊天。
快到酒店樓下的時候哥們問我紅包準備好沒?在哪放著,我咋能忘記這個呢,出門前我媽早都給我交待過了,我準備了差不多三十個紅包,一百一張包著,我們這邊就是這風俗習慣,呆會上樓去娶曼姐下來,那邊的一幫人肯定會刁難我的。
酒店方麵也做好了迎接準備,在門口特意用電子顯示屏打出了祝福我們新婚的標語,擺出了一個鮮花的門樓。幾個迎賓小姐笑著站在門口恭迎我們。
我們的車隊到了,從車上下來,樓下我們的人就擁簇著過來迎接我,拉著我上樓去。
1314的總統套房裏,人聲喧囂,熱鬧至極,房間被裝扮的很出彩,一大群人在客廳裏大聲喧嘩著,見我們進來,嘩啦啦的就擁簇過來,拉著我就要吃喜糖。鄭雪兒提著一大袋徐福記招呼大家:“大家吃喜糖嘍,來,多吃點,沾沾喜氣兒。”大家哄搶著、喧鬧著、真的很熱鬧。在大家的喧鬧中,我的視線仔細的環視一周整個客廳,不見曼姐的身影。這時鄭雪兒走過來笑道:“找曼姐呢吧?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讓你娶走呢。”
“川川,媳婦兒在房間呢,是不是心裏猴急猴急呀?哈哈”
“房間裏肯定有人在扛著門呢,想見媳婦兒不?紅包拿來,大家幫你一起扛門。”
我急著見曼姐,掏出幾個紅包拋向空中,大家都踮著腳去搶,我叫了我哥們和劉建國幾個朋友來到臥室門口敲門。
裏麵立馬傳來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這些人都是我們村裏的幾個堂姐堂妹,從昨晚就一直在這裏陪著曼姐。“青川哥,我嫂子在裏麵呢。”
劉建國替我敲門笑道:“小姑娘,給你哥哥把門打開呀。”
“想開門,得看我青川哥有沒有誠意啊。”
劉建國說:“不就是紅包嘛,多得是,你先把門開個縫,給你們塞進去。”說著劉建國從我手裏拿過一個紅包,從門縫裏塞了進去。
“不行,我們姐妹好幾個呢,才一個。”
劉建國又從我手裏拿了一個,從門縫裏塞進去的一瞬家大喊一聲:“快推門。”
我們幾個頓時恍然大悟,一起齊心協力將門推開了,曼姐此刻正在床上坐著,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甜蜜的微笑著,仿佛墜入人間的天使一般,美麗、大方、高貴。
我對於隔著數米凝眸相視,我看見她期待而幸福的眼神,此刻正等著我抱她而去,她也看到我焦急的樣子,衝我莞爾一笑。我哥們說:“川娃,還等啥呢,快抱著下樓呀,老家人可都等著呐。”
他這麼一提醒,我立馬走過去,拉起曼姐的手,她隨著我的姿勢,抬起胳膊勾住了我的脖子,我攬著她的腰肢,一起出了房子向樓下而去,身後擁簇著迎親隊伍,大家嘰嘰喳喳,有人給我們的身上不時的噴上各種彩絲,我也顧不得清理,抱著曼姐在人群中疾步而去,放上車,一陣鞭炮聲就轟轟隆隆響起,幾隻彩花在香格裏拉的大門口騰空而起。
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了今天,我和她坐在車裏麵,她的手一直緊緊的攥著我的手,我們什麼話也沒有說,沉默代表了最好的承諾,我知道她也渴望這一天到來,五年了,帶給了她太多傷痛,才換回給她婚姻的承諾。一個有過一段不幸福的婚姻的女人,對於自己的第二次婚姻,應該會有多麼謹慎和小心,而當她認同了和另一個男人再一起開始新的生活時,他卻不能及時給她一個穩定幸福的家庭,而她卻一起陪他走過這麼多年,無怨無悔。可想而知,她要付出的不僅僅是女人那稍縱即逝的年華,更是一輩子的幸福。
曼姐,對我,她便是這樣,我若在不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不能實現自己的諾言,我何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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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0/10212/ )